內。
有人說了,得多大個地方,才能裝下這二十萬人。這桓城,其實就是一處軍營,長年累月的,兵丁也是人,也需要生活,慢慢的就形成了戰時兵、平時民的特性。
這些兵,幾乎都被楚煊操練過,個個全能。
高高搭起的點將臺上,楚煊一身亮銀盔甲,迎著日光折射著令人覺得寒冽殺氣撲面而來的冷厲光芒。面罩銀製假面,雙手扣於身後,血色戰袍在邊塞的獵風中上下翻飛,使楚煊看起來,仿似一尊浴血而戰的天神
。
與黎國的這一仗,楚國足足憋了十年。
十年前,黎國暗施詭計,致使楚國先皇對當時邊關守將夏令昌連下三道召回令,回京受審,黎國趁機奪走了三座城池,擴大的疆域。夏令昌被以通敵罪名,判處以極刑,族人本已遷居外省,又突遭天禍,竟無一人存活。
一路上,楚煊謀思遠慮,借了韓允的手先挑起黎國的火,就說替民討要公道,奪回三城再說,若能再向西北進發,何樂不為,當年的奸人必是與黎國脫不了干係;集市上的女子分明是劇毒斃命卻又無色無味,只是與自己一個錯身,看來是有人在朝自己下手,會是誰呢?黎國、遼國,亦或就在楚國。
“誓滅敵虜—,揚我楚威—,誓滅敵虜—,揚我楚威—————”
練兵場上,數十萬大軍齊聲吶喊,高呼軍威,響徹天際,天上的流雲似乎都感到震撼,瞬息間化得無影無蹤。
北地明朗的陽光直射而下,照在一列列筆直如松的將士身上,勃發英氣竟比那明晃晃的日光還要令人睜不開眼。
楚煊一揚手臂,數十萬大軍攸地收聲,竟是連喘息也幾不可聞,偌大一個練兵場,瞬時悄無聲息。
“在場的將士們,你們有誰家人不曾被黎寇殘殺?家園不曾被黎寇踐踏?有誰十年來,能穩睡在高榻之上,而不夜半驚魂?而今,黎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