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經忘了怎麼玩了,可他是知道怎麼玩的,而且帶著她一起玩。
似乎是最近的生活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段黑暗、痛苦的歲月,媽媽在她不滿一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程宇年又把她送到了美國,只是派了保姆和管家陪她,她從小就特別羨慕別人家的孩子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完,而程宇年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她,只是每月會打很多錢來作為她的生活費。她迷迷糊糊地躺在瑞德懷裡,這樣想著,嘆了一口氣,扭頭朝視窗看去。
過了一會兒,她感到脖子底下這隻有力的胳臂好像成了鐵的一樣,斯嘉麗馬上清醒過來,轉過身來再次窩到瑞德懷裡去:“瑞德,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起了戰爭時期那段苦日子,我一直都知道你想讓我做回戰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兒,你願意為我花錢,滿足我的一切要求。我似乎可以理解你為什麼不想結婚了,真的好麻煩是不是,你會不會厭倦這樣的生活啊?”
“我可愛的小傻瓜,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呢,你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才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你忘了我是不會做虧本生意的。”
“瑞德,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斯嘉麗感到頸下的胳膊漸漸放鬆,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嗯。”瑞德只發了一個單音,“過幾天咱們回到亞特蘭大以後,先住在民族飯店的新婚套間裡,等咱們的房子蓋好了就搬過去。咱們離開之前,我就在跟他們討價還價,準備買下桃樹街那一大片空地,就是萊頓家旁邊那塊空地,你一定知道我說的地方。〃
“啊,瑞德,這簡直是太好了。終於擁有了一套屬於我們自己的房子了。〃
“咱們總算在這件事上有了一致的看法,蓋一所和這裡的法式建築一樣的白灰牆、鐵花欄杆的房子,好不好?〃
“聽你的,瑞德,外觀上跟大家的看起來差不多就行了,省的別人說我們擺闊氣。 〃斯嘉麗停頓了一下,又驕傲地補充了一句,“雖然我們就是很闊氣。〃
斯嘉麗孩子氣的樣子逗笑了瑞德 :“隨你高興怎麼樣裝修都可以,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瑞德,這是我們的家,我們要一起裝修設計,我們要一直生活在那裡。”瑞德心中一暖,沒說什麼,卻收緊了摟著斯嘉麗的胳膊。
☆、噩夢
從新奧爾良回到亞特蘭大,斯嘉麗開始忙著裝修的事情,整體的設計由瑞德來負責,她負責在細節上“添磚加瓦”。她跟瑞德說要把臥室建得大大的,沒有特殊情況除了他們兩人誰也不能進,這是他們的專屬空間。
“誰都不能進,可是誰來打掃呢?”瑞德問。
“當然是我呀。”斯嘉麗回答的理所當然。
瑞德把斯嘉麗抱起來放到腿上:“寶貝兒,我和你結婚可不是讓你來打掃房子的。”
“打掃屋子也是一種樂趣啊,也不會很累,你看玫蘭妮不是把她家收拾的井井有條嗎?”
“你的丈夫又不是請不起傭人。”
“哈哈,瑞德,你好可愛哦。”斯嘉麗知道瑞德還是有些吃艾希禮的醋,忍不住摟住他的脖子吻上去,瑞德又怎麼會放棄送到嘴邊的美味,毫不猶豫地回應斯嘉麗的主動。
“唔,瑞德,我只打掃這一間屋子,反正我們家房子院子那麼大,其他的再去讓傭人打掃嘛,我只是想要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的小地方。”斯嘉麗靠在瑞德寬闊的胸膛上,撒嬌的說。
“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天氣漸漸溫暖了,房子已經基本建好,外觀上普通卻也不失大氣,斯嘉麗很是滿意。她又讓人在花園裡加了一個鞦韆架,還建了一個小狗屋,此時的她真的覺得幸福就在自己身邊。
那天,兩人坐在一起吃晚飯,斯嘉麗興高采烈地說馬上就可以搬進新家了,要邀請一些朋友過來,瑞德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瑞德,你怎麼了?”
“斯嘉麗,我明天要回查爾斯頓一趟,我父親去世了。”
“天啊,那你還好吧?”斯嘉麗知道瑞德和父親的關係很不好,她能理解這種感受,因為程宇年也是這樣。
“對於他的死,我一點兒也不在乎。我們兩個人之間一直沒有好感,我想不起老頭子在我哪件事情上持過贊成的態度,我太像我爺爺了。而他對我爺爺也總是說不贊成就不贊成。我長大以後,他從不贊成漸漸變成了不折的不扣的厭惡,我承認,我也沒有想辦法改變他對我的這種態度。父親要求我做什麼事,做什麼人,都是非常無聊的。最後他把我趕出家門,我身無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