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假裝正經的樣子吧。”
她抬頭看著他,他的黑眉毛揚起來,雙目閃著奕奕的光輝。
“這就是你說的過得不錯,是嗎?你用自己的雙手在幹什麼耕地?”她企圖把手掙脫出來,可是他拉住不放,一面用拇指撫摩著那些繭子。
“就算是耕地又怎麼了?我就是過得不錯!我用自己的雙手在幹什麼,你管不著!”
“你的手我當然管不著。”瑞德冷冷地說,一面將身子挪回來,懶懶地靠到椅背上,他的臉上似乎毫無表情。
“我以為你看到這雙手的表現應該是心疼,而不是懷疑。”斯嘉麗覺得心裡悶悶的難受,他居然連這麼一點信任都不願給她。
瑞德猶豫了一下:“我看還是說實話吧。你這次來到底要幹什麼?我差點被你虛情假意的媚態迷住了,還以為你真的關心我,替我擔心呢。”
“我就是真的關心你!”
“不,你不會。哪怕他們把我吊得比海曼還高,你也不會在乎的。這明明寫在你的臉上,就像艱苦的勞動寫在你手上一樣。你是對我有所求,而且這需求非常急迫,才不得不裝出這副樣子。你幹嗎不開門見山把你的要求告訴我呢?那樣你會有更多的機會得到滿足,因為,如果說女人有什麼品性讓我讚賞的話,那就是坦率了,可你不是那樣。”他講最後幾句話時並沒有提高嗓門或用別的方式加重他的語氣。但這些話對於斯嘉麗仍然像鞭子一樣噼啪作響,她已經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看我的記憶力出問題了。我本來應當記得你這個人跟我一樣,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沒有一個隱秘的動機。現在讓我猜猜,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奧哈拉小姐?你不會糊塗到認為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