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臥室。
可還不等她再次撲上去,就聽見了門砰地一聲關上,緊接著就被人輕輕一推,後背便靠在了門板上。
餘罪一勾嘴角,特別流氓的笑了笑,二話不說就貼上去,將她抵在門上,低下頭吻了上去。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吻她。
與第一次那來得快撤得也快的吻不同,這次他非常自然的摟緊了她的腰,溫柔的在她唇上碾轉著。
韓驍突然感覺眼眶有點發燙,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就像小時候捱了揍後,又看到拿著紅藥水過來的老師。
她玩過各種各樣遊戲,模模糊糊的覺得,對於讓自己心癢癢的人,那就是睡,睡了一次感覺不錯,那就再來一次。
可是對於他,她總感覺,只睡是不夠的。
察覺到她臉上的溼意,餘罪不禁皺了皺眉,捧起她的臉,低聲問道:“怎麼了?哭什麼啊?”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帶著眼淚笑了出來,“做嗎?——就當慶祝一下。”
“……”他眉頭一跳,無奈的問,“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掉金豆兒。”
“你先說要不要做。”她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耍賴的道。
餘罪嘆了口氣,他可能真的拿這種賴皮狗沒辦法。
“傷還沒好呢,做什麼做。”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半開玩笑的嫌棄道,“親一下得了,別沒完沒了。”
韓驍很認真的撩起裙襬,露出側腹部的紗布:“好得差不多了,沒問題的。”
“放下放下,隨隨便便撩裙子你什麼毛病啊你!”他嚷完,頓了頓又道,“……撩起來我看一眼。”
天地良心,他一開始真的只是打算看看傷口恢復的怎麼樣。
……
“疼嗎?疼就說話。”
“不疼,沒感覺。”
“那行,那再分開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餘兒:我夠主動了嗎?
☆、跑路吧
……
因為餘罪將緝私隊的解冰攪和進來,許平秋堂堂一個偵查處處長,沒少捱罵,心裡著急上火,憋了一腦門子的包。
他思來想去,覺得不能這麼由著餘罪想幹嘛幹嘛,便跟林宇婧商量了一下,想了個餿主意出來。
趁著週末人多不好被盯著,餘罪去咖啡館赴了許平秋的約。
許平秋戴著個墨鏡裝大佬,坐在角落的位置裡,一杯白開水喝了半小時。
“從明天起,小林在你身邊監督你,和你一起執行臥底任務。”
餘罪皺了皺眉:“幹嘛?”
“我不能由著你胡來。”
“那我也不能由著你胡來吧?”他原封不動的將這句話還回去,敲了敲桌沿,一臉你智障吧的看著許平秋,道,“我身邊突然多了個人,還是個女的,老傅問起來我說什麼啊?”
許平秋努了努嘴:“讓她裝成你女朋友不就行了?”
“沒戲!”餘罪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站起來就要走。
“哎,等會兒,為什麼不行?”他摘下墨鏡,納悶道,“你身邊不是有個姑娘嗎?怎麼她行,小林就不行了?”
餘罪心說那能一樣嗎?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道:“那是我保鏢。”
“你怎麼還弄個保鏢?張猛不好使?何況他跟你一樣是警校出來的。”
“嘖,牲口不是傷了嗎?”
許平秋沉默片刻,不想跟他掰扯這個,又說:“那也行,一個保鏢一個女朋友不是挺好?”
他特別想問候許處的大爺:“你能別一口一個女朋友嗎?”
許平秋也急了,板著個臉道:“這是命令。”
“狗屁命令,真要都聽你的,牲口早就玩兒完了。”他冷笑一聲,點了根菸,一本正經的把話題繞回來,“總之,你別把大胸姐給我塞這兒來,別說我不樂意,就算我樂意,我這兒床位不夠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實際上,臥底這種工作真的非常難,考驗智商,也挑戰演技,對於體力和耐打程度也有要求,多個人幫忙沒什麼不好,更何況林宇婧從頭到尾都在幕後參加工作,應該也不會壞事兒。
可是,當聽到許平秋要求大胸姐裝他女朋友的時候,他腦袋裡立刻蹦出一個大寫的NO。
突然多了個女朋友,怎麼跟驍兒解釋呢?
她會拔刀殺人?
有可能,沒準兒還會哭呢。
雖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