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來的,原想送花,又怕花兒脆弱,到衛泱這時已經枯萎了。
恰逢朝臣前來與衛烆商議朝中事的日子,慕湛這一送禮,就是讓全朝廷的人都知道了,衛泱麵皮泛紅,衛桀已攔在她身前衝那送種子的信差道:“拿著這破玩意兒快走,真當我們衛家收破爛的地方。”
衛泱拽著衛桀衣角,面帶淺笑,笑渦中有漣漪在閃:“倒是稀奇玩意兒呢,我還未種過花。”
衛桀覺得這樣的衛泱眼熟,彷彿是以前談及衛兗時才會露出的模樣,但如今令她面露這般笑容的人是慕湛,比衛兗更不值人愛的慕湛。
兄妹同心,他比誰感知得都要準些。
趁只有兄妹二人時衛桀問她:“你可是對那慕湛上心了?”
衛泱以為好笑,嗔他一眼:“不過是稀罕著他的這點心意罷了,想想以前的慕湛,哪是這種惜花之人?”
“你當真不是喜歡上他了?”
“我怎會喜歡上一個蠻人?他的所作所為無一不令我厭惡的,就當養了只兇悍的玩意兒,如今突然發現這玩意兒被馴化了,難道不是件趣事麼?”
衛桀還是不信:“你說的可當真呢?”
衛泱不耐煩他不斷追問,搶過他腰間配飾,紅色的錦囊中是一道平安符,衛泱將繫著平安符的繩子勾在手指上,伸在衛兗面前:“這東西是我和慕嫣一道求的,你分明是自己心裡有事,卻推賴到我身上。”
衛桀想奪卻又不敢奪,怕是將這脆弱的紙符弄碎,手伸在半空又落了下:“湯圓兒,這事兒你清楚,我與阿嫣相愛在先,是大哥。。。他橫刀奪愛,我們並無罪過。”
衛泱一時說不出什麼理來,只覺得連氣息都是陌生的,這世道像是翻了個樣,而她還活在舊時,與這一切格格不入。
“你欲如何?”她無望地看著衛桀,不論衛桀如何抉擇,她誰都幫不得,衛顯衛桀都是她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他們一母同胞,相依為命,怎能因兒女□□生了間隙?
“我要帶阿嫣走。”
衛桀道,他眉間不再有少年意氣,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承諾,衛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