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出爾反爾。”
“哼。”霍懋騰自命腔時噴出冰冷音節,“我霍懋騰從來不會強留不屬於我的東西。”
“送我回醫院!”孟夢似被人執致命武器逼迫到了懸崖邊,腳下即是望不盡的無底深淵。縱使只是一時之氣,她也已把自己逼上絕路,退無可退。
醫生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這一對新婚夫婦去而復返,竟然是為了要打掉正自萌芽的新生命。孩子是無辜的,他無法坐視不理。所以,他以女子身體虛弱不宜手術為明,暫時推拒了他們的殘忍要求。他想,他們必定只是一時吵架才義氣用事,如果真流掉了孩子,他們日後勢必會追悔莫及的。
流產不成,孟夢只得乖乖跟霍懋騰回到“新房”。只是她衝進臥室就把門外鎖起來,態度堅決的不與他再發生任何親密關係。獨自在寬暢華麗的雙人床上瑟縮成一團,躲進厚厚的被子,卻擋不住浸骨的寒意。
霍懋騰三番五次地抬起拳頭,最終卻還是忍住砸門甚至破門而入的衝動。他抓起外套,帶著一身風塵離開房間。發動車子,駛進詭異迷離的黑夜。
繁星如織。
萬籟俱寂的時辰,卻正是夜生活的蓬勃時分。
烈豔紅唇生香,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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