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回來了,就來瞧瞧是不是。”
“有事嗎?”這麼晚了還在傅聞君房裡,這廝豔福不淺嘛。唔,改日一定要讓他幫忙好好□□□□便宜哥哥。
歌花蓮步輕移,坐在小唯對面,螓首微垂,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粉色的耳墜搖曳著,襯得那如白天鵝般的頸子讓人十分想咬上一口,在上面留些印子。不知那位鄰居定力如何,可有憐惜這佳人?
她於是望著那白皙的頸子開始數……一……二……三……咦?她家鄰居還是男人麼?這深更半夜的,又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守在他房裡,他竟然柳下惠的給放過了?這頸子上居然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吧?難不成是在身上?
這廂小唯正糾結要不要掀開對方衣裳瞧瞧……畢竟這行為有些猥瑣,一個不慎……歌花抬頭了。
精雕玉琢的一張臉,眉如粉黛,唇不點而朱,眼眶微紅,一滴清淚聚在眼眶裡,十分的晶亮閃爍耀眼,端的是泫然欲泣。
面對如此美貌,小唯覺得心疼了,多好的妝容,這得花費多長的時間才能打扮出這種讓人打骨子裡就能生出憐惜之情的容顏,要是哭花了可就不好了。
她再一次唏噓感嘆,她家鄰居的定力太特麼超群了。感嘆完了她開始扼腕了,扼腕她為毛不是男人!
“美人,別哭啊。”
歌花:“……都是歌花的不是,讓凌姑娘受此汙辱。”
小唯不解了,她沒有被人汙辱啊。再說,這事她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就算是失了清白,她記得她是賴在傅聞君身上的啊。
“當日歌花與公子說,希望拿歌花去做誘餌來引風流子上鉤,歌花有武藝防身,凌姑娘一介閨閣女子,萬不可害了姑娘。豈料公子無論如何都不答應,說即便歌花有武藝在身,但還是太危險了……”她句句痛心聲聲泣淚道:“當日若是歌花再堅持一下,想必公子還是會答應的,都怪歌花不好,念著公子對歌花的關心與疼愛,沒再堅持,到頭來卻是害了姑娘……”
歌花的這番話,小唯總結出了兩點意思。
一點是,她在譏諷她是深閨大院裡沒甚見識的千金小姐,二點是,她在說傅聞君心繫的人是她,是以才不願她冒險,更是在提醒她,莫要自作多情。
小唯沉默了,這種情形好像經常在小說裡還有電視上看到,不外乎一些小兒女之間的勾心鬥角。
那麼電視裡和小說裡的女主角是怎樣應付的呢?還有,她是女豬腳麼?若不是,豈不搶了他人風頭?
歌花低低啜泣了好一會兒,發現無人理她,不解的看向小唯,而此刻的小唯正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
她是女豬腳麼?
歌花以為她是在想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猶帶水光的眸子一閃,柔弱羞怯道:“這件事是公子告訴歌花的,歌花自覺心中有愧,特來向姑娘解釋一番。望凌姑娘莫要責怪與公子,他、他也是擔心此計太過危險才不願歌花以身犯險的。”她粉面羞紅,豔若桃花,“歌花何德何能得公子這般呵護憐惜……”
瞧著那梨花帶淚比之先前還要惹人憐惜的一張小臉蛋,小唯頓時心碎了一地,嘴角兩抽,面上三顫,她糾結的真的很想告訴她,這所謂的“引蛇出洞”並非是來到這裡之後才開始的,而是從一開始就開始了。
這話怎麼有點兒繞口令的感覺?
“歌花姑娘,”小唯自認笑的很溫和:“歌花姑娘不必如此介懷,歌花姑娘生的是沉魚落雁之貌,閉月羞花之容,怎能讓那風流子給糟蹋了,那豈不是要遭天譴的事。傅聞君也是怕這個吧……”她聽到門外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遂對歌花溫和可親一笑。
歌花眼神閃了閃,起身走至門外瞧了瞧,好一會兒才走回來,嬌顏酡紅。
“……所以這種事還是我這種粗人來做比較合適。傅聞君會這樣,也是太過愛護歌花姑娘了。”小唯續道。
歌花羞怯一笑,眼波流轉,雙頰紅光滿面,猶如一個乞丐中了雙色球般。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了胳膊,感覺自己都要被雞皮疙瘩淹死了。
“我剛才出門逛了一圈,有些乏了……”她只想早早打發了這人離去。
歌花起身,雲帶束腰,姿若拂柳,微微一笑道:“那凌姑娘好好休息,歌花就不打擾了。”
“蒽蒽!”
路過圓桌,歌花好奇拿起桌上的禿頭帥哥研究:“凌姑娘,這糖人捏的是……嗯?怎得沒有頭髮?你莫不是被騙了?”
小唯想想適才那物品落地和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