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四人。見著慕容夜玄眼中的戒備才少去些許,道:“林茨將軍現在何處?軍情如何?”
慕容夜玄忽然不知該怎樣開口。
白衣女子嫵媚一笑,道:“南烈皇,這你昏迷了這樣多天倒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倒不如來時讓韻娘娘講給你聽,可好?皇上大病初癒,倒不如先到屋子中好生歇息。陛下,公子,南烈皇就交給二位了。”
南初皺著眉看著這女子。他下意識地想要握緊隨身的佩劍,手一抓卻是空的。這讓南初的心裡愈加的不安。花韻將手交給他,南初握住花韻的手才略有安心。卻不再說一句話,冷著一張臉看著四周。
白衣女子道:“不知,我可否同韻娘娘借一步說話。倒是許久不曾見,甚是想念。”她給花韻使了一記顏色。
花韻連忙應道:“我去去就來。”說罷,給了南初一記肯定的眼神,拉著白衣女子快步離去。兩人走到一處樹林子裡才停下。
南初急忙想要追上去,夙淮一掌劈在他的後頸。兩人將他弄回了屋子裡。
入了秋的林子中滿是蕭瑟之意,倒是這滿樹林的金黃色,為這蕭瑟平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兩人進了這一片林子似乎是驚了這裡的樹木,一片片枯黃的葉子旋轉落下。落在地上,怕是要不了多久便會化作塵土,護著這裡的花草與樹木。
白衣女子從地上撿起一片樹葉,道:“不知韻娘娘是否會同這篇樹葉一般?”
花韻疑惑的看著白衣女子,道:“姑娘此話怎講?”
白衣女子笑笑,手掌一攤開,吹來一陣清風。樹葉便從她的掌心逃離開,落在地上,又藉著一堆塵土將自己掩埋。她道:“便是如這一個林子的枯葉一般,用你自己去護住別人。我話已至此,花韻,你還是不懂嗎?”
花韻心下一驚,道:“你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白衣女子攤手,那是卿笛從不曾離手的玉釵,“是閣主派我前來。想要救南初和南齊只有一個辦法……”女子將玉釵收了起來,定定地看著花韻,不再言語。
這倒是急壞了花韻,道:“你倒是快說呀。是什麼法子?”
“以命換命。”
又是想起那一日夙淮的話,花韻看著白衣女子安靜的臉龐,她似乎是明白了這一次柳卿笛的意思。取出隨身的短劍就要自刎,雪衣女子一把握住花韻的手。任由花韻怎樣都掙脫不開。花韻帶著哭腔,道:“你倒是放開我。不是要以命換命麼?為何又要阻止我?”
女子對於花韻這一舉動委實是有些哭笑不得。果然,遇到了愛情,女子的腦子委實是有些不大夠用了。好在來之前,卿笛給她做足了功課。不然這一趟不僅功虧一簣,還讓卿笛折損了一員大將。她道:“並非是要你這樣。不過是要你的內丹罷了。唯有你的內丹方可解了南初、南齊體內的毒。以一條仙命換一條人命。”
花韻茫然地看著白衣女子,臉上還掛著淚痕。好不滑稽。那女子忍了許久才將笑意完完全全地咽回肚中,繼續道:“若是你肯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定然會保南初、南齊周全,可好?”
“自然是好的。”花韻好不容易復了常態,收回短劍,對著那女子歉意地笑了笑,“姑娘都要我做些什麼?”
“送南烈皇回宮,誅殺南易。”
“這?”花韻有些猶豫,她不是不知道南初和南易的感情。這一次南易會登上帝位,委實不是他的錯,再者他又是痴兒。這樣的懲罰著實是重了些。
“我知道你的顧慮。若是不狠,焉能治理好整個南烈?這樣的事情會出現第一次,難保不會出現第二次。若是再有下次,你我都救不了南初。到時,即便是閣主,也未必有法子。”
其中之事,花韻怎會不曉。面對白衣女子的提議,花韻思量再三,還是點了點頭。
☆、第貳拾玖章 萬事休之花緋(1)
05
三日後清晨,一行人啟程回了皇宮。
甫一進了正門,花韻便被驚住了。慕容夜玄和夙淮的目光愈加的凝重。他們二人微微將南初和花韻護在身後。
衣衫狼狽的女子在前面驚慌地奔跑。後面一個醉酒的男子風追不捨,口中時不時地蹦出幾句汙穢不堪的言語。女子緊咬住唇,眼淚欲滴。她不慎跌倒,顧不得酥胸半露,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又繼續向前跑去,撞了人也來不及說上一聲抱歉。回頭,看見男子愈加近的身影,拿眼神恍若是看見了死神。
然而並不止這些。
目光掃向別處,看著皇城中種種凌亂的跡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