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拉手約定可好?這樣娘子便不會反悔了。”南初的臉急的通紅。
花韻展顏,道:“好。”
那一日,夙淮已說,若是想要南初和南齊的命很大的可能便是要用自己的內丹作為藥引子。只怕今時許下的願望,來日食了言,那他?也罷,也罷,南初愛的是柳韻,卻非花韻。來時即便是記起,又能怎樣呢?
這話卻是將南初給逗樂了。他一直衝著花韻傻兮兮地笑。
半晌,南初又道:“娘子,你何時可以帶我去看一看韌兒?”
這一句話委實是將花韻給問住了。這南齊她也不知現在何處,她想了想,道:“這,改日我問問夙淮。若是他說可以,我便帶你去尋南齊,可好?”
一聽來日便可見著自己的兒子,南初心中一下子又樂開了花兒。他開心的直點頭。
遠遠地看著二人在說著什麼。
慕容夜玄和夙淮的臉上都是難以掩蓋的疲憊。這幾日兩人都是在分頭找卿笛。可是這人就好像是在天地之間蒸發了,連一點氣息都尋不到。若不是卿笛已故,便是有人將她的氣息故意抹去,封了她的靈力。夙淮亦是暗地裡派人打探過了,這些日子,義彥也是瘋了一般的尋找卿笛,據說是為了卿笛的琉璃心。
夙淮倚靠著一顆枯樹,道:“你說他們在說什麼?看上去南初似乎很高興。”
他們回到靖緣城已經七日,再有三日若是找不到卿笛,南初必死無疑。
慕容夜玄環抱著手臂,道:“若是能讓他就這樣安樂的去了,對於生在帝王家之人,未嘗不是一種很好的解脫。”
“生在帝王家本就是一種酷刑,不過在別人瞧來這樣的酷刑擁有一個無比華麗的外表。”聞言,夙淮儒雅一笑。他接的這樣一句恰恰地說進了慕容夜玄的心底。
有著相同生世的二人相視一笑。
夙淮鬆了聳肩,道:“我們還是莫要在這裡聊天了。還是去找找卿笛,若是她回來南初沒了。我們保不準就要成了她洩氣的工具了。”
慕容夜玄摸著鼻子笑了笑。
這柳卿笛的脾氣,二人可都是瞭解過的。
兩個男子給了對方一記肯定的眼神,一轉身看見一個雪衣女子含笑朝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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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貳拾玖章 萬事休之相守(2)
雪衣女子看著二人掩面一笑,她並不理會二人的複雜眼神。女子施施然地走到南初面前,她衝著南初嫣然一笑。南初的雙眸變得呆滯,對著女子傻呵呵地樂。很是自覺地將手伸給她。
花韻見此自然是不大願意的。她微微伸手想要護住南初。女子笑笑也是停下,不再有任何動作。兩人僵持了半晌,雪衣女子才緩緩開口,道:“你這是要南烈皇死嗎?”
平淡的語氣中帶著點點責備。花韻的手僵在哪裡,片刻之後頹然的收回了手。她道:“一切皆由姑娘做主便是。”
這怎麼讓人聽出了一點點醋的酸氣。
這話似乎是很讓那女子舒心,她眼中的責備之色也一點一點淡去,她閉眸凝息為南初把脈。甫一睜開雙眼,這女子的臉色也變得極難看。她道:“南烈皇可是中了天妃畫錦的符咒?”
竟然連這都知道。
不易察覺地,慕容夜玄的神色變了變。天妃畫錦叛逃下界,又勾結義彥智者妄圖奪取麒麟閣主柳卿笛之內丹。這若是讓天下人民知道,怎會不恥笑天族出了這等的醜聞。只是為了維護天族的掩面,眼前這女子也是斷然不能留住的。
慕容夜玄將靈力凝聚在掌間,他悄無聲息地走到那女子的身後,正欲給那女子一掌結果了她。卻未想到,那女子緩緩說道:“陛下,是閣主派我前來為南烈皇治傷。就是為此,陛下也要封住我這張嘴?”說話之中盡是諷刺。
女子施施然起身,一雙瑩亮的眼眸定定地看著慕容夜玄。好似在嘲笑他連自己的妃子都管不好,又好似在嘲笑他連自己的妃子下的符咒都無法解除。
慕容夜玄訕訕地落下手,竭力地維繫著自己表面的平靜,他道:“現下卿兒在何處?”
女子微微一笑,道:“這現在還是不大方便告訴陛下,來時,陛下自然會知曉。只是那時的閣主,卻也未必再是閣主。”她轉身,屏息凝神,似是在為南初施法。
片刻之後,南初眼中的迷茫散去。他拿著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