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
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
等待的青春”……
每個人的心裡深處,都有一處冬日落陽時分,勾起來既往的鉤子,讓你止不住的想要時不時找幾個能說話的人,喝上兩口小酒,一解惆悵。
回去躺在床上,順兒拿了他的吉他還在彈唱那《光陰的故事》,其實我們念大學的時候,都開聽許巍他們了,忽然想起來吳莘,發了條簡訊過去,好久沒回復。“睡了?”我推著詩陽,詩陽晃晃悠悠的起來找他的相機,給我和順兒拍照,與此同時順兒的媽媽在外頭罵罵咧咧的數落著順兒“鬧的雞飛狗跳什麼的”。
詩陽說快過年了,“是的,聖誕節狂歡夜估計唱歌的地方要加演”
“你要不說,誰能知道這犄角旮旯的還藏了你這麼一個‘行為’藝術家,也就是你了,一般人我看寫不出來‘那倆蛤蟆’的搖滾”我說
“嗯,別說那歌兒真不錯”詩陽附和著,吹的順兒又來了興頭,彈的更起勁了,只是擔心他會不會把那幾根弦兒給弄斷。
天氣冷了,我覺得週末來的很快,從我們仨小小大大的許多聚會來看就是這樣。詩陽那天說一定要把那天下午的事兒寫進他自己的部落格,感覺他們貌似都有愛好,就我自己沒有。我說不管怎麼樣,明兒都要出去買幾本書,買幾張碟來聽聽了,要不顯得我自己跟一沒情趣的人似的。只是第二天,詩陽忘記了他前天下午的豪言壯語,我也因為和蔥兒去了一趟中關村,把買書、買碟那事兒都給忘記了。
…。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年輕時為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光陰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那天,詩陽從八大處玩兒回來,我正和順兒討論關於社群要組織一個“迎奧運樹新風”的老年社群秧歌隊兒,順兒他媽要參加的事兒,聽說老太太出去把頭髮都整滑溜兒了,順兒見詩陽回來打趣他說“嘿,我說你怎麼給回來了,聽說那地兒風水不錯”
“我出去玩兒了兩天,你說你你們不陪我去就算了,不迎接我也算了,反倒說這些,好像我不該回來似的”完了反映過來破口大罵“滾你丫的,我活的好好兒的,別找揍啊,你說他缺德不缺德”詩陽問我
“嗯,缺德好,缺德好,是吧”我胡亂附和著問順兒,順兒的表情那叫一個複雜。
聽順兒說,年後要去音樂學院進修樂理,不知道我自己該學些什麼,又想起我要買書的事兒,“和我一起出去買書、買碟去吧”
“都幾點了,你來這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可不去”詩陽說
順兒接了個電話,告訴我們他在英國留學的同學回來,完了鬱悶的又一次堅定了過年一月份去音樂學院自費進修的決定。還有我無論如何要出去買書,死活拉著詩陽一臉不情願的和我去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這麼冷的天氣,拉我出來幹啥,活受洋罪”
“行行好吧你,這幾天出去玩兒啥了”
“挺沒勁的,早知道不去了,不過還別說,那兒風水還很不錯,回去好好和順兒說說”
在書店詩陽說,“之前和康政唸書的時候,也是經常被他拉著出去逛書店,他也不怎麼買書,就是愛窮逛,冒充知識份子,不過有一種好處就是每次逛完都到固定的地方去吃燕面揉揉和五仁梅花酥”
他說這些又讓我想起吳莘來,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是不是他也把詩陽誤認為是我的bf了,然後拿出手機給他繼續發簡訊
“這書怎麼樣,誒,問你呢,這到底是誰買書啊”?詩陽催我
“這還問,自己看著買唄”我說“你幫我買也一樣,反正我也是要冒充一下知識分子,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和順兒一樣,自己學點什麼,你說我冒充知識分子多會兒是個頭兒啊,但是我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有什麼愛好”
“買本旅遊的書、買本時尚的書、再買本和心靈雞湯那類的就差不多了吧”
說到旅遊,我一直都想去看海,經常走在大街上,看來來往往的人流車流,我幻想著那些便是浩瀚的大海,我希望我牽著我喜歡人的手,在海灘上走著,有海風朝我吹過來,海上沒有一片白帆在遠航,也不要有一艘漁船出港。
“我問你個事兒”
“說”
“能不能幫忙悄悄的問你那熟人一下,看看有沒有吳莘化驗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