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莘是誰?”
“……”
“哦~~~,我知道了,就是上次在華威遇見的你以前那相好兒吧,別人的事兒我管,他的我可不管,再說我和人家也不怎麼熟,萬一那樣做違反規定呢”
“你這人怎麼這樣,就當幫幫忙”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和人最近見了一面兒,又準備蓄勢待發,繼續那段不了情緣了”
“哪兒和哪兒啊這是”
“那萬一他感染了呢,你怎麼辦呢”
“最起碼陪著在他身邊吧,直到他生命終結”
冷不被的,詩陽這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凍的冷冷的嘴唇貼了我凍的冷冷的臉頰,我就懵了。
“我說你這來的是哪一齣?”
他只是不理我,自顧自的朝著前面站臺的地方走著,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真會裝。
回去住的地方,拿著我的書和新買的碟臭顯擺了半天,總算也不至於在他們倆有愛好的人面前老是自慚形穢了。詩陽拿著相機給我照相,在昏暗的燈光下,說又要把我的偽裝史用生動的影像資料如實的記錄下來給後人一個交代。
我出去上廁所的功夫晨辰打電話來詩陽又給接著了,我老是把手機扔到床上,不管不顧的就走了,然後晨辰告訴我他們期末考試他成績前三,倒也聽不出來他高興成什麼樣兒,八成是因為補課的事兒鬧的,倒是我媽,說一準兒是我買的那些保健品起了作用,感嘆著北京的東西就是不一樣,並催促著讓我回去的時候再給捎些回去。
末了詩陽問我“來電話的那人是誰,怎麼倒盤問起我來了,我好心好意的見你不在給你接個電話招誰惹誰了我,真是吃飽了撐的”
“你倆呀都別給我矯情,也不知道你們是誰盤在問誰,反正你們倆是把我快盤問崩了”我說“那事兒到底能不能指望上你”
“沒準兒的,我先給你問問吧”
“注意保密啊”
“得了吧你,我還沒和你說呢,我們這些洩露機密的都不怕,你這竊取機密的怕啥”
“別說的這麼難聽,是麼機密不機密的,好像我在覬覦國祚似的”
“你以為呢,過年去你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