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觀 念 ； 博爾赫 斯對 它不 甚 明確 的文 學 綱領的貢獻比它可察覺的成就重要得多。博爾赫斯在西班牙 期間繼 續 舉 著 極 端 主 義 的 旗 幟 發 表 作 品。《海 頌》之 後 ； 在 1920 年 2 月和 1921 年 3 月之 間 ；《希 臘 》和《 端》等雜 志 又 極 發表了他的七首詩 ； 直 到博爾 赫斯 一家 回布宜 諾 斯艾 利斯 為 止。這幾首簡短而富於形象化比喻的詩是語言學突破常規的 嘗試 ； 加上博爾赫斯回 布宜諾 斯艾 利斯 以後在 西 班牙 刊物 發 表的另外五首詩 ； 構成 了他在 馬略 爾卡 就策劃 好 的一 個名 叫
第一部·第二章
· 49 ·
① 《 紅色旋律 》的集子。 原計劃收入 集子 的也許 有 20 首 之多 ；
但他在回阿根廷前夕銷燬了原稿。博爾赫斯第一個集子原貌 的唯一現存證據只能在 20 年 代一 些西 班牙文 學 的舊 雜誌 中 尋找了。 他策 劃 的 另 一 本 書 想 題 名 為《賭 棍 的 紙 牌》 1920 和 。 1921 年 ； 喬治 非 常 勤 奮 ； 除 詩 歌 以 外 ； 還 寫 了 一 些 散 文 和 宣 言 ； 那是和坎西諾斯、 戈麥斯·德拉塞爾納在殖民和龐博咖啡 館徹夜聚談極端主義的 激情 中醞 釀構思 的。 《圈 外人 談現 代 審美學 和 》 《我的極端主 義剖 析 》是喬 治在 馬德里 寫的 有個 人 特色的兩篇文章 ； 它們 清楚地 表明 他在 行使宣 揚 藝術 信仰 的 權利 ； 但一直沒有收 入集子。 他可能 打算 找到 出 版商 後收 進 他策劃的散文集裡 ； 但回布宜諾斯艾利斯後未能如願 ； 於是像 《 紅色旋律 》一樣 ； 手稿也被銷燬。 在馬德里時 ； 喬治沒 有一個 特別 知己 的朋 友 可以 代替 日 內瓦的阿布拉莫維茨或者馬略爾卡的蘇雷達。有一個西班牙 年輕人和博爾赫斯過從 甚密 ； 但 還說不 上 知己。 那人 名叫 吉 列爾莫·德·託雷 ； 是個十足的極端主義者 ； 他鍥而不捨地記 錄了運動的大事 ； 在 他寫的 1925 年在 馬德里 出 版的《歐洲 先 鋒派文學 一書中首 次介 紹了極 端主 義。他比 博 爾赫 斯小 一 》 歲 ； 特別欣賞極端主義對傳統觀念的攻擊 ； 甚至和喬治合寫了 一些文章 ； 1920 年底 他拋 出了 縱 向宣 言” 喬治 在 吉列 爾 莫 “ ； ·德·託雷主編的極端主義的另一份機關雜誌 反光鏡 《 》上對 此大加讚揚。 德·託雷在促進極端主 義方 面不 遺餘 力 ； 但 他本 人不 是
①
參看貝爾納斯在《 七名人集》 中的法文譯文 ； 第 33—40 頁。
· 50 ·
博爾赫斯傳
詩人 ； 用羅德里格斯· 莫內 加爾不 夠寬 厚的 評價 來說 “ 作 為 ； 領袖人物 ； 他缺少眾 望所歸 的魅 力” 他逐 漸和 諾拉 親 密 ； 諾 。 拉的木刻作品開始經常 在極端 主義 派的刊 物上 發 表 ； 回布 宜 諾斯艾利斯後又為性質相同的出版物投稿。德·託雷稱她為 “活躍的、 未來派的” 女性。 20 年 代 末 ； 諾 拉和 德 · 託雷 結 了 婚 ； 此後他在博爾赫斯 生活中 作為 妹夫 的角色 比 同行 重要 得 多。 1920 年 8 月 ； 博 爾赫 斯一 家又 去 馬略 爾卡 歇夏 ； 喬 治 住 到雅各布·蘇雷達的別墅。他們替另一家雜誌 巴利阿里 《 》擬 了一個極端主義派的宣言 ； 1921 年雜 志刊登 了上面提 到過 的 一些詩 ； 同年 2 月刊 登了宣 言。喬治 還和 馬略 爾 卡詩 人阿 洛 馬爾、 科洛馬爾和博納諾瓦重聚 ； 那些年輕的極端主義派詩人 常常在帕爾馬大劇院附 近的一 個叫 埃萊娜 之家 的 地方 會合 ； 談到次日凌晨。那地方名 聲固然 不好 ； 但 詩人 們 對妓 女似 乎 不感興趣 ； 他 們圖 的 是 地 方 舒適 ； 可 以 徹夜 長 談 ； 不 必轉 移。 （1921 年 ； 博爾赫斯在《 極端 雜 志上發 表了一篇 有關 》 “西班 牙 妓院” 的稀奇的文章。 ） 博爾赫斯家在西班牙發表作品的不僅是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