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
“玄哥哥!你先別生氣,具體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氣成這樣!”靳無語坐直了身問道。
“無語,你知道蘭亞國的那張軍事地形部署圖,賣到什麼價嗎?說出來,嚇死你!天價!”靳同玄伸出左手,比劃出個“六”字。
“六千兩銀子?至少也要是這個價?”靳無語試探的問。
靳同玄冷哼道:“小家子氣!”
“那——六千兩金子?”這可是天價了,其時,一兩金子可兌換五兩銀子。
靳同玄依舊不以為然,冷哼道:“六萬兩——白銀!”
靳無語喜道:“是嗎?這不是好事嗎?我們賺大發了!”
“好!怎麼不好呢!我們自產自銷了!”靳同玄冷冷的道。
“什麼玩意?”靳無語一驚,陡然從地上躍起,“自產自銷了!”
靳同玄撫摸著莫言的後腦勺,默然無語。
丫丫的!這不是逼她賣兒子嗎?莫言社負責資訊交易,按四六開從中抽取花稅,最後成交額越高,所提利潤越大。這筆生意坐下來,她一分沒賺,淨賠三萬多兩……江暮寒!混蛋!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呢?你這掌櫃的是怎麼當的!”江暮寒不在眼前,她只好拿靳同玄出氣。
“我我我……”靳同玄我我我了半天,慚愧的低下頭。
她就知道!靳同玄這個人,給他個棒槌,他也能當針仞,可想讓他有些擔當,那比登天還難。
“行了,這事兒也不全怪你。江暮寒這個混蛋,不讓我好過,我跟他拼了!”靳無語摩拳擦掌,這場火拼是在所難免了。
“江暮寒?”靳同玄詫異的望著靳無語,不是水暮寒嗎?
“江裡面流的不是水,是什麼?只是江暮寒這條江流的不是春水,是壞水!”江暮梵,江暮煙化名不化姓,江暮寒這混蛋,乾脆連祖宗的名姓都化掉了,可見不是什麼好東西。
順水人情
夜幕降臨,靳無語端坐在正堂內,準備好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辭,只等江暮寒回來。戌時將過,始終不見江暮寒的影子。靳無語坐的有些不耐煩,邁步走出正堂。月色如水,雖是暮時節,溫潤的風之中還是夾裹了少許的寒意,只是這寒令人神清目爽,不似隆冬臘月天那般透徹骨髓。
交亥時分,江暮寒急匆匆的回來,進門就嚷:“收拾東西!快點!”
奇峰、奇峻朗聲回“是”,各自往臥房裡跑去。
靳無語三步並作兩步,奔至江暮寒面前,一巴掌甩過去,打了江暮寒寒一個措手不及。
江暮寒大怒,他頭一遭捱打,就捱了女人一個耳刮子!
“女人!你居然敢打我!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捏著靳無語手腕,稍一用力,靳無語哇哇大叫起來。
“江暮寒,你這個混蛋!敗涸光了我的家產不說,還欠了一股的債,想讓我賣兒子嗎?我就一個兒子,湊不夠錢只好拿你做替補了。”
如果他理解的不錯的話,這個丫頭又在變著法兒罵她,他現在沒有時間跟她囉唣,否則,他絕不會輕易饒了她!
“奇峰!收拾好了沒有?”江暮寒高聲喊道。
“好了!就來!”奇峰的聲音從小桃的臥房傳出。
奇怪?奇峰的聲音怎麼會從小桃的房間裡傳出來?難道說小妮子心動了,二人正在臥房裡依依惜別?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嗨,等這事兒過了,一定要給小桃找個好夫婿才行,這原是分內之事。若這二人果然是郎有、妾有意,那麼她做個順水人,成全一對有人,又有何不可?
正想著,只見小桃提著個小包袱跟在奇峰後面,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的走了出來。奇峰懷裡抱著一棉被,肩上揹著一大包東西,想必是小桃的衣物吧。這丫頭也真是的,有了意中人為什麼不跟她說一聲呢?怕她棒打鴛鴦?她是那種不通理的人嗎?若非她恰巧和江暮寒鬧矛盾,這丫頭是不是就打算跟奇峰私奔了?
“小……小姐!”小桃奔了過來。
靳無語湊到小桃耳邊低聲問道:“小桃,你瞞的我好苦呀!說!什麼時候和奇峰對上眼的?否則……哼哼……我就不放你走!”
“小姐,你胡說什麼呀!”小桃跺腳道:“小桃一輩子服侍小姐,哪兒也不去!”
這丫頭!都準備跟人傢俬奔了,還在這跟她裝樣子。哼,她也不說破,待會兒,看你急不急?
“真的!那我可得謝謝你了!莫言一時半會兒還真離不開你!”
“奇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