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男人則嘿嘿地淫笑著,開始往下脫身上的衣服。
“等我走了,她自然隨你們享用,不過現在誰敢汙了我的眼睛,我就切了他的那話兒。”黃四娘衝周圍笑罵了一聲,回頭又對岑青道,“看到了嗎,任你機智百變又有什麼用,等會兒他們幾個狗東西就會趴在你身上,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絕望。”
“本來只是想輕輕教訓你們一下,但現在看來,你們真是個個死有餘辜。”岑青吐出嘴裡的手帕,打斷了她的話,啐了一口。
“你說什麼?莫非你還等著你身邊那條老狗來救你?”黃四娘走到岑青面前,再次笑了起來,一臉的嘲諷,“去追殺你家僕的是我們堂中的一流高手,算算時間,你那家僕現在應該已經變成鬼了。”
她伸出巴掌朝岑青抽去:“還以為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別做夢了。”
“你敢碰我一下,這隻手就別想要了。”岑青身軀往後一仰,閃開抽來的手掌,吐出一口濁氣,“那鬼藥的藥效終於過去了。”
“你還躲?”黃四娘又是一巴掌抽了回來,“我那迷藥的藥效是整整三天,你以為……”
她陡然間愣住了,驚駭地看著眼前岑青身上的繩索崩解斷裂,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瞬間纏繞上她的手腕,下一刻,沉悶的斷裂聲伴著鑽心的疼痛才傳遞到腦海,不過畢竟在江湖上打混多年,她硬是咬牙忍住了這份疼痛,怨毒地盯著眼前的岑青,理智上告訴她:今天,栽了。
“放心,咱們時間多得很,因為我還有一些問題需要你回答。”岑青捏著她手腕的斷處,嘴巴慢慢地湊近她的耳朵,聲音邪惡的就像是惡魔的低語,“剛才我想起了一些被遺忘了的東西,到那時,我會告訴你真正的絕望是什麼樣子……”
一拳打昏了黃四娘,岑青舒展了一下筋骨,衝身後幾個終於反應過來的大漢撲了上去。
“歡迎品嚐……”
岑青右手豎起的手指噗地插進最前面那人的咽喉,勾住他喉前的軟骨,狠狠地把他向外甩了出去,左手如鉤,叼向第二個人遞過來的拳頭,猛地向下一帶,帶起一串骨裂之聲,同時曲起的膝蓋炮彈一般撞在那人的下頜,那人的脖頸在一聲脆裂中向後彎曲成古怪的弧度。
“我的……”
搖曳的燈火之下,岑青滑步追到火盆邊,揚起一支鐵釺插入了第三個大漢的心臟,燒焦皮肉帶來的惡臭剛剛瀰漫起來,岑青左手的拳頭再次握緊,在第三個人的慘叫聲中砸向轉身欲跑的大漢的脊椎,一聲悶響過後,那大漢向前飛撲的口中溢位的除了鮮血,還有黑色的內臟碎塊。
“死亡盛宴!”
四名大漢在片刻間死了三個,只剩下第一個咽喉被捏碎的人還趴在地上努力地向前爬行,岑青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他的後心,彎下腰在他衣服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跡,雙手慢慢地捧住他的頭顱,那人感覺到頸骨傳來的疼痛,頓時張開兩手掙扎起來,只不過身體被岑青踩在地上,讓他看起來更像一隻可笑的烏龜。
“別動,放鬆點……”那人的耳畔響起岑青溫柔的聲音,讓他想起少女美麗的面容,身軀放鬆了片刻,但陡然間那面容變成了惡鬼,扣在他耳根的那雙手也同時用力。
啵的一聲,像是擠爛了一隻番茄,岑青在腳下的死屍身上重新抹了抹手上的鮮血和腦漿:“可惜,力氣沒掌握好,碎掉了。”
他目光逡巡了一遍,看向了角落的刑具架子:“還好,這裡有趁手的傢伙。”
靈鐲之中,岑祿聽著岑喜和岑財跟他講述的畫面,抬起黑漆漆的眼窩看向岑福:“大哥,你還覺得她柔弱嗎?”
。。。
第八章 死亡盛宴
“……知道了,你回去給那個女人說,以後抓到長得漂亮的女人,別******光顧著自己玩兒,被你們玩剩下的女人最後送給最廉價的窯子都沒人要。媽的我們現在是在做生意啊,好好的貨都讓你們給糟蹋了。滾吧!”
逍遙洞中一間亮著燈火的囚室內,几案上堆積著眾多的文書與賬本,穿著書生袍的陳三罵走了黃四孃的手下,依然覺得煩悶不已。
這個短視的死女人,以為手中掌握了兩家賭坊幫裡就不缺錢了,還是以為有了錢就萬事俱備了?新上任的巴陵知縣喜歡晉代書畫,嶽州的團練副使愛好美人,缺了這兩位的照拂,還談什麼巴陵丐幫,不過是一群叫花子和糙漢而已。
洞中遠遠地又傳來了慘叫聲,這群混蛋始終不能收斂一點兒,擄到一個人就往死裡折磨,一點兒信用都不講,以後還怎麼跟人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