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自然要時刻關心他的動態。
宋風晚聽著聲音,掙扎要走,為了防止她逃脫,傅沉乾脆摟緊她的腰,將她桎梏在懷裡,他垂眼,在她鼻尖蹭了兩下,輕輕啄著她的嘴角。
“傅沉!”宋風晚心裡著急,生怕有人忽然闖進來,那就尷尬了。
他卻猛地用力,將她整個人狠狠按在懷裡。
她身子一軟,落在他懷裡,像是瞬間沒了骨頭,軟的一塌糊塗。
“傅沉?”他啞然失笑,“你這丫頭膽子現在是越發大了,都開始直接喊我的名字了?”
“你別鬧,快放開我。”
他卻早已低頭,狠狠吻住她,強勢得撬開她的唇舌,舌尖相抵的時候,有種莫名的酥癢感,心尖戰慄,被他含著,咬著,臉色緋紅。
他將她抵在盥洗池邊,雙手摟著她,低頭,不停朝她臉上吹著熱氣,蹭著她的臉,鼻尖,又酥又癢,熱得人心尖發燙。
傅沉慣會撩撥她,總能一寸寸的逼著她無路可退,就好像拿捏著她的七寸,讓她退無可退。
她想要躲開,他偏按著她,不許她亂動。
仍舊一下下蹭著她,擦過她的唇角,撩撥著她,勾引著她,卻愣是不親她。
剛剛才接過吻,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了她,現在又故意逗她。
她微微踮腳,試圖湊過去,他躲開了。
“傅沉!”
“想要?”他語氣曖昧繾綣,氣息炙熱,分明自己也想,還非得折磨著她。
傅沉這人不僅悶騷,還特別壞。
“你到底想幹嘛?”
“剛才顧及到聿修,喊我三爺,現在又連名帶姓直接叫我?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傅沉手指在她腰上作祟,輕輕逗弄著她。
“你……”宋風晚氣得臉紅,三哥這稱呼經常喊,倒也沒什麼,只是此刻這氣氛,總覺得叫出來,特別奇怪。
“喊一聲……”傅沉湊近她,低聲哄著,“我想聽。”
宋風晚手指擰著他的衣服,支吾著低聲喚了一聲,“三……哥。”
下一秒
傅沉偏頭,對著她的唇重重吻下去,一手撫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壓著她唇緩慢舔舐,忽輕忽重,含著咬著,舌尖抵開她的唇齒,將她牢牢控制住。
不緊不慢的把控著節奏。
他的身子緊緊壓著她,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姿勢曖昧惹火……
“唔——”宋風晚腿軟得抓著他的衣服。
直至聽到外面傳來說要開酒什麼的,傅沉舌尖才從她口腔退出,伸手幫她整理衣服,“你先出去。”
宋風晚對著鏡子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嘴角,狠狠剜了他一眼,才做賊般的跑出去。
後來宋風晚才知道,某人在床上很喜歡他喊哥哥,這都是後話了……
真不知道這種老男人,都有些什麼惡趣味,悶騷到可怕。
簡直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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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和吃飯的地方,還隔著一個打牌的小隔間,外面的人自然注意不到這邊。
“晚晚,坐這裡。”餘漫兮招呼宋風晚坐自己身側,這桌就他們兩個女生,自然要坐在一處。
“傅沉呢?”京寒川明知故問。
“不知道啊,沒看到他。”宋風晚低頭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平復一下心口的鬱熱,裝得一臉的無辜,“我出去和我媽打電話了,他怎麼不在啊。”
約莫四五分鐘後,傅沉才回來,“剛才接了個電話,不好意思,耽誤時間了。”
除卻傅聿修一個傻白甜,還一個勁兒沒事,也沒等多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眼看著這兩個戲精演戲。
餘漫兮輕輕咋舌,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傅聿修。
這以後得知兩人的關係,怕是想跳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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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段林白在,飯桌氣氛一直很熱絡,他一直在說拆遷時候遇到的奇葩事。
“……其實拆遷補償款都是有據可依的,我們公司還加了一部分,大部分拆遷戶都很配合,不過有些就比較難纏了,一大家幾個兒子住在一起,總過七八十平的屋子,還想幾個兒子一人一套屋子,怎麼可能。”
“每次去談,就給我耍無賴,這有的年紀比較大的,我都不敢碰他。”
“上回我助理不就想和一大爺聊兩句,人家直接賴地上撒潑了,差點把我氣死,好人多,奇葩也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