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之前,宋風晚出去給喬艾芸打了個電話,無非是說一下自己和誰吃飯。
“傅聿修也在啊?”喬艾芸可沒那麼大度,自從悔婚的事情之後,她對傅聿修一直沒什麼好印象,“你離他遠點兒,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知道。”
“雖說難免會碰面,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嗯。”
“傅沉也在是吧?”喬艾芸提起傅沉,這語氣都輕鬆愉悅不少。
“嗯。”
“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那小子說什麼混賬話,或是又做了什麼事欺負你,有他在,肯定沒事。”
宋風晚失笑,“你對他也太放心了吧?”
“傅沉人還是不錯的,沒事還會打電話給我,知道我孕吐厲害,還給我寄了個東西,雖然吃了之後,對我沒什麼效果,不過他有這份心已經非常難得了。最起碼心底還記著我,難得啊。”
宋風晚挑眉,還有這種事,她怎麼不知道。
“他做事有時候比你嚴叔還細心周到。”
宋風晚嘴角抽搐著,附和著笑了笑,他家三哥最近也是沒閒著啊,真會收買人心,把她媽哄得嘴巴甜如蜜。
他倆事情都沒曝光,就把他媽哄得三句不離口,全部都是在誇他的,也是厲害。
她進包廂內的洗手間之前,又去隔間洗了下手,想起方才傅沉大膽的舉止行為,還忍不住咋舌。
這人年紀也不小了,真是悶騷又幼稚。
桌子底下搞什麼啊。
她聽到腳步聲,並不是高跟鞋的聲音,便出聲提醒了一下,“裡面有人。”
她此刻手上打著洗手液,門又沒上鎖,免得這人直接衝進來,造成不必要的尷尬。
可是緊接著她聽到門把被人輕輕扭動的聲音,心底咯噔一下,下一秒,傅沉已經閃身進來,“我知道里面有人,還沒洗好?”
“洗好了。”宋風晚隨手關掉水龍頭,又生怕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刻意壓低著聲音。
傅沉隨手扯了張面紙,幫她擦手。
“你怎麼進來了,被傅聿修看到怎麼辦?”宋風晚話音未落,手指就被他包裹住。
“那麼多人幫我們打掩護,你怕什麼?”傅沉說得理所當然。
這話倒是不假,外面好幾個老狐狸,傅聿修這個傻白甜壓根不夠看的,哪裡玩的過他們。
最主要的是,傅聿修壓根沒敢往那方面去想,瞧著他倆關係不錯,還以為是宋風晚以前在傅沉家住過,所以兩人要好點。
鬼知道這兩人一張床上都躺過了。
“你可真要把我嚇死,那麼多晚輩和你朋友在,你能不能注意點。”宋風晚垂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任由他幫自己擦拭著。
傅沉手指修剪得很漂亮,食指與拇指因為長期盤串兒,有點薄繭,蹭著她的手背,有點癢。
“晚輩?”傅沉垂頭,“你現在對這個身份適應得不錯啊。”
“行了,趕緊出去吧,都等著我們吃飯呢。”宋風晚仰頭看他。
傅沉垂頭在她唇邊啄了一口,“不急,菜都沒上。”
“別鬧,外面都是人。”宋風晚伸手準備將他推開,外面段林白的笑聲清晰可聞,這要是真有人過來可怎麼得了。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他俯身,兩人臉頰相貼,他的薄唇柔柔壓在她的耳邊。
然後張嘴,輕輕咬了一她的耳垂,潮熱的唇緊緊貼著她的,像是能將人面板灼化。
宋風晚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身子一抖,伸手揪扯著他的衣服,“你幹嘛啊,瘋了啊。”她呼吸急促著。
外面喝酒聊天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那麼清晰,這人瘋了啊。
就算有人打掩護,這也太放肆了吧。
宋風晚伸手去擋他的嘴,這還沒碰到,身子又顫了一下。
他直接將她耳垂捲入口中,小口含咬著,耳邊氣息燥熱,外面已經有服務生推門進來,開始陸續上菜。
“三叔呢?”傅聿修的聲音。
“估計出去了。”沈浸夜咳嗽兩聲,“肯定馬上就回來了,你想他啊?”
沈浸夜看了他一眼,當時看到他倆在一起,他都被嚇瘋了,希望以後傅聿修別被嚇傻才好。
這倒黴孩子,以前小舅欺負他,純粹就是惡趣味,現在針對他……
那是把他當情敵啊。
他居然還什麼都不懂?
傅聿修沒作聲,他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