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搖頭,“哪敢哪敢,師姐先請,這裡的事交給我處理即可。”
隴西月也不同他多說,這正中她心意,便取下蓮花簪獨自飛行而去。留隴谷六人守在原地。
“呸,不過一個沒點攻擊力的廢物,也敢跟我叫板。”隴谷氣憤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仍覺得不夠解氣,怒罵了一聲,“賤人。”
他身邊的一個跟班忠心提醒道:“少爺,這隴西月咱可惹不起,那隴郊音愛她可愛得緊。她靠山太大,咱們還是算了吧!”
隴谷眼裡帶著火,正在氣頭上,聽到跟班這樣說,轉身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跟班的臉上,“你知道什麼,她可是煉氣七層,又修得《破障》功法,日後隴郊音乃至整個隴家,哪次突破能少得了她。”
那跟班被他一巴掌打得說不出話,只得急忙點頭表示認同。
隴谷又接著說:“這個女人資質上佳,往後只要修為跟上去,就會成為隴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不過,等她油盡燈枯之時,呵,看她囂張多久,隴郊音也保不住她。”他貪婪的表情外露,隱隱的帶著狠厲,像是看到了隴西月日後的慘狀,竟毫不掩飾的放聲大笑。
不論隴谷怎麼評價隴西月,她這會兒卻到了正街上,原本應該熙熙攘攘的大街此時卻看不到幾個人,估計是隴家大肆排查訊息來源已經引起民眾恐慌。說到底,再怎麼對隴家不滿,隴家老祖宗也是有著元嬰修為的巨擘。
她剛走進隴家的一間鋪子,掌事的就迎了上來,熱情的招待著,“大師姐來看點什麼?”
她笑了笑,脆生生的道:“掌櫃的,最近我看這島上天氣不怎地好,想著要下雨,就來準備點東西。”
掌事的搓搓手,順溜的接話,“是啊,島上這兩日,天氣變得怪怪的。”
見他明白自己的意思,隴西月就直白的問他:“現在外面都在怎麼說呢,這街上都沒幾個人?”掌事的想了想,邀隴西月朝內堂走。
“唉,本來我前些日子就打算離開南沽島,這會兒鬧出這檔子事,我就怕現在離開,隴家一定起疑心。”這掌事叫徐成,已經築基,也是隴淵那會子的老人,前些日子一直在準備離開南沽島的事,隴西月也是知情的。
他一直經營著隴家這間商鋪,隴西月也經常到此購買符籙靈藥,一來二去兩人漸漸熟識,算是隴西月在南沽為數不多的好友。
她聽他這樣說,想著情況怕是有些槽糕,隴家已經封鎖人員進出了,“如今島中局勢不明,族裡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你這會離開總有些不合時宜,不若等上兩日?”
顧忌著自己的身份,她終歸還是沒能說出什麼隴家的不好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她受隴家養恩,雖然隴家不懷好意,可也不能是她先做出背信棄義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