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她會更高興,不過再他看來是不可能的。雖然計劃沒實施她有些不甘心不過能聽到雲雀的那番話她覺得還是值得的。
“如此這般地一直想著他的事看來我這次是真的陷下去了。”
儘管這麼想著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減少的痕跡。
夜晚過半街上的行人所剩無幾,街邊的店面也早早地關了店門,朧月一個人走在這樣的街道上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因為在她打工的時候經常三更半夜的一個人在街上走路。更何況十年後的這個世界,因為密魯費奧雷在並盛的任意妄為平常人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都早早地關了房門躲在家裡。
家啊!
朧月抬頭看著星空。
“家”對她來說是個奢侈的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出生何地,就連她的生日也是後來決定的!
她是一個被遺棄的人!
所以她不輕易和別人交好,也不輕易踏入任何一個圈子,害怕哪一天會再被拋棄,她怕自己沒有那麼頑強的心可以承受的住。所以她的圈子很小,認識的、說得上話的就那麼幾個人。
雲雀大概是個例外,就連她自己也沒想到她會和雲雀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更不用說她對他的感情了。
她突然停下腳步往身後看去,空無一人的街道有腳步聲傳來,一步一步沉穩冷靜就像他的主人一樣。
雲雀看到了前面的她只是目光淡然地掃了她一眼就熟視無睹的從她身邊走過。
擦身而過的瞬間朧月愣了那麼一瞬然後幾步追上去,笑容在臉上綻放,“恭彌你什麼時候跟在我後面的。”
雲雀不理她。
她從雲雀的左手邊走到右邊,朝前探著身子,一臉驚訝地說,“難不成你是擔心我?”
雲雀還是充耳不聞。
這一次朧月乾脆抱住他的手臂,感覺雲雀的身體有那麼一瞬僵硬她嘴角地笑意大了那麼幾分,“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先前那件事我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你計較了。”
她抓著雲雀手臂的手一緊,眉眼彎彎的模樣像是一隻帶笑的狐狸,“……只要你讓我親回來。”
雲雀終於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個字正方圓的一眼眼,“滾!”
外加充滿殺氣的眼神!
朧月毫無所覺,還在做死的路上奮鬥。
“滾?呀達啦~沒想到恭彌你是這種人,我們還是國中生滾床單什麼的還太早了。”
聞言云雀一個凌厲地眼神瞪過去,誰跟你說這個了!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也真是不害臊!
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朧月的下限以後雲雀只想迅速的逃離她的身邊。
他是發了什麼瘋在吩咐草壁尋找那個偷襲她的人的事以後會擔心她再出現問題而遠遠地跟著他,這種事完全不符合他的風格。
朧月看了眼加快腳步的雲雀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她追著雲雀的方向跑去,期間那嘴巴還在喋喋不休。
“恭彌你走那麼快乾什麼?難道是害羞了?不是吧只是親一口而已之前見你不是這個模樣的……啊!還是說你更期待滾床單?……恭彌你學壞了~”
雲雀突然停住腳扭過頭看她,眸中殺氣畢現,嘴角綻開一個嗜血的微笑,在朧月微微僵硬的笑臉裡舉起了浮萍拐。
“咬殺你!”
什麼叫惱羞成怒朧月這一次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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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發男子正有些無措的看著一大早就跑到他辦公室來的女子,她有著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漆黑如墨的眼睛宛如啟明星般明亮,她的樣貌姣好,臉上沒有任何點綴,清新自然的面容令見到她的人忍不住怦然心動。當然,這心動也只能是稍稍的,因為眼前這個女人,是彭格列十代目都感到頭痛不已的雲之守護者的女人。
因為從國中時代開始就認識她,對她本性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綱吉看見她比看見他的雲之守護者還頭疼。
他昨夜一直在工作直到清晨才把檔案處理完,剛起身想去洗漱一番他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粗魯的開啟了,他嚇了一跳一個人影趁機走了進來。
“朧月學姐?”
她一進來,除了帶進來一股冷風還帶來了一陣酒氣。
他蹙了蹙眉,“朧月學姐你不會是宿醉吧。”
他看向朧月,見她雙目清明,臉色雖然不大好不過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