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宿醉的樣子,酒的味道是從她手裡發出來的,他這才發現她懷裡抱了幾瓶葡萄酒。
朧月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我帶了酒來你和我一起。”
說著她關上門,上了鎖。見他辦公桌上都是檔案她又把視線轉向一旁的沙發,不等綱吉說話就坐了過去。
她朝綱吉招了招手,“過來。”
綱吉看了她一眼,走了過去,“一大早就喝酒對身體不好。”
朧月已經自顧自的把酒開啟,儼然沒有把綱吉的話聽進去,他把酒整瓶遞給綱吉自己又去開另外一瓶。
綱吉無奈的接過。
綱吉已經不是國中時代那個綱吉,他一眼就看出朧月是有心事,而且火氣還不小的樣子,他沒有當出氣筒的打算,接過酒一邊慢慢飲著一邊等著她開口說話。
朧月確實是心情不好,一邊喝酒一邊發了會牢騷,因為酒精的作用再加上情緒有些激動她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
“你說……”她又是灌了一口酒,“你說那個傢伙是不是很可惡……”
綱吉臉帶笑意的說,“呵呵!也就你敢這麼說雲雀前輩。”
朧月皺了皺鼻子,“討厭死了!那個戰鬥狂……打架厲害也就算了怎麼那種事也那麼厲害!”
“咳咳!”
聞言綱吉一口酒噴了出來然後猛烈咳嗽。
剛剛他好像聽到了什麼,是他聽錯了嗎?
他把視線轉向朧月,見她咬著銀牙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不過她接下來的話讓綱吉相信自己剛才並不是聽錯了。
沒有注意到綱吉略帶探究的視線朧月把酒瓶嘭地一聲放在茶几上。
“明明是我先把他推倒的,也是我先壓倒他的,憑什麼他一個鯉魚翻身就把局面全都改了,整整一個晚上啊!他什麼體力!”
綱吉腦海裡很不純潔的想到了一個畫面,饒是現在以成熟冷靜著稱的他臉上表情也出現了那麼一條裂痕。
不要隨便就把你和雲雀前輩的床第之事說出來啊!被雲雀前輩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被咬殺的。
偏偏朧月還在繼續,“哼!不讓我在上面我就偏要在上面!武力值高了不起啊,下次一定壓死你。剝削了老孃一個晚上活該你現在被幻術困住。”
綱吉抽搐著嘴角,“你是說你把雲雀前輩困住了?”
做那種XXOO的事都能為誰上誰下而打起來,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了。
朧月點了點頭,她看了下時間把剩下的酒全部喝掉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說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