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清晰地看見她腦後跳動的青筋的朧月,又掃了眼背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看錶情似乎有些高興的雲雀。
——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雲雀睜開眼朝著他的方向看去,眉頭輕蹙,“動作太慢了副委員長。”
草壁無言以對。
“是!請委員長責罰!”
雲雀還沒開口說話旁邊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在鬧什麼脾氣的朧月突然開口了。
“草壁我餓了。”
草壁愣了愣,有些無奈道,“朧月桑你一個鐘頭前剛吃的晚飯。”
朧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可我就是餓了。”
草壁為難的看了眼雲雀,見他臉色淡淡似乎並不反對,於是開口道,“我知道了,朧月桑你想吃什麼。”
朧月掃了眼站在他旁邊的黑髮少年,面帶笑容的說,“請把你旁邊那個人宰了下鍋我要吃用他做的滿漢全席。”
“……”
不要用這樣的表情說著那麼恐怖的話啊朧月桑!
草壁忍不住在心裡吶喊,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朧月桑竟然這麼對委員長。
雲雀聽到他這句話,眉稍一挑臉上帶上了危險的微笑,“哇哦!膽子不小嘛草食動物。”
身後黑氣湧現草壁很有眼力的退避三舍,這樣的場景他曾經不止見過一次兩次,眼前這個場景和這個時代的恭先生和朧月桑每次吵架的畫面一模一樣。
草壁有些驚恐地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這裡可不是風紀財團的基地,他們要是在這裡打起來這家小診所一定會被夷為平地的。當然這個是以十年後兩人變態的實力為前提,現在這兩個人……
應該不會吧……
草壁有些不確定的想。
為了不給周圍的住戶添麻煩草壁頂著莫大的壓力擋在他們兩人中間,對朧月小聲哀求到,“求你了我的姑奶奶別在招惹委員長了。”
“怎麼是我招惹他了,明明是他……”說到這裡朧月突然就說不下去了,她的臉色鐵青,難道要她親口說出被他吃豆腐的事?
她恨恨的磨牙,“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被草壁用手捂住。
“算我怕了你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草壁的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在哄小孩子偏偏朧月很吃這套。
“這是你說的!”朧月一臉滿足的說。
然後……
然後草壁就被雲雀突然一柺子抽飛了出去,小診所的牆壁被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坑。
朧月臉上笑容一僵,怒瞪著眼前的黑髮少年,“你幹什麼?”
她一臉擔心的想去看看草壁的情況結果腳一動從大腿傳來的疼痛令她的動作頓時僵在那裡。
臥槽!不是說已經讓菖蒲給我治療了嗎?
“菖蒲只是替你止了血。”
難怪這麼疼。
雲雀又接著說,“這是教訓。”
朧月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雲雀似乎也不想解釋,只是把菖蒲抓過去給她,其意思再明顯不過。
朧月瞪了他一眼,早些時候幹什麼去了。
不過想到雲雀沒有晴屬性的波動沒辦法點燃晴屬性的死氣火焰,沒有進食的菖蒲沒辦法治療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麼想著她就原諒了雲雀沒有給她治療的事。
將自己的傷口治療到能正常下地的程度朧月就停止了治療,她掃了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默默站在一邊的雲雀,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為又迅速撇過頭,鼓著腮班子一臉不高興的出門了。
雲雀並沒有跟出來,朧月在回頭看了眼空蕩蕩的身後臉上的表情更加不爽了。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在心裡狂刷了幾百遍的笨蛋以後朧月這才感覺心情好了一些,她有些喪氣地嘆了口氣。
她是不知道雲雀為什麼改變了主意,但是因為他的這麼一句話把她所有的計劃都改變了。
——明明她才是應該掌握主動權的那一個!
想起之前病房裡的那一幕她臉上一紅,表情卻是憤怒的表情。過了不久她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恭彌那傢伙……”
她的聲音有著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溫柔,一想到雲雀她便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變得柔軟,溫暖和煦的微笑令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的笑意。
“嘛~這感覺我並不討厭!”
當然如果他語氣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