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往的燭臺切,也遇到了刃生中尷尬的一幕。
他是在和對方戰鬥,那武器接觸時的叮叮咚咚聲,表明對方擁有著實體,是可以被攻擊到的;但當他的太刀衝著對方要害處過去時,卻總會落空。
有種要害處等同於空氣的錯覺。
必殺全部落空,在不斷的周旋下,燭臺切的耐心一點點的流失。
“算了,反正也就六個,全部凍起來拖回去研究。”
雲錦不想等下去了:“我打電話叫人開卡車過來話說市區這個點讓進卡車嗎”
沒有人能回答她的問題。
這一次,負責牽制檢非違使的人變成了燭臺切,在付喪神的掩護下,澤田把眼前的敵人全部凍了起來,戰鬥結束後,停車場裡站著六個冰塊,還維持著出刀的姿勢。
“主上她遇到襲擊了!”
“幸好當時就有人在旁邊,四個人都沒有受傷。”
“還帶回來了一大車奇奇怪怪的東西,現在就擺在了議事廳的院子裡。”
許久沒有去過議事廳的付喪神三三兩兩結成隊往過走,他們剛一進去,就被那栩栩如生的檢非冰雕給嚇了一跳。
“這不是”
“那什麼嗎”
大家對了下眼神,發現所有人想的都是同一種東西。
“來了就找地方坐下,等人齊了後,讓燭臺切給你們講一下這東西的奇怪特『性』。”
雲錦抱著個筆記本不斷的把自己的想法寫上去,她始終不能明白這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因為事後回憶起來,這些檢非違使的動作都很,和平
否則負責牽制的綱吉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是怎麼回事。
他是經歷了很多戰鬥,但那點戰鬥經驗在付喪神面前不值一提,同理,在明顯能力特殊的檢非違使面前也就是一盤菜而已。
偏偏綱吉他飛了半天都沒事,這可真是太奇怪了。
等到人齊了後,燭臺切娓娓道來,他特意強調了殺招落空的怪異處,並且指出和他戰鬥了半天的檢非違使,絕對擁有實體的事實。
“姐姐,刀匠過來了。”
有著萌萌噠三頭身的刀匠走了過來,坐在了雲錦身邊,他看看不遠處的冰雕,用小手拄起了自己的腦袋。
“這不就是檢非嘛。”
他撇撇嘴:“我還以為急匆匆的把我叫過來是什麼事呢。”
“就、是、檢、非”
撈過刀匠,雲錦扯著他軟綿綿的臉蛋往兩邊拉:“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寄給爺爺了。”
“停停停,臉都要被你扯掉了。”
拍掉了雲錦的手,刀匠遠離了她的魔爪:“這是檢非違使沒錯,只是不是我做出來的那些。”
“他們算是保護這個世界的意識吧。”
這句介紹猶如平地一聲雷,震得人腦袋發矇。
“他、他、還有他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刀匠指指異界來客,“本來數量控制在五個內的話,是完全沒有事的,偏偏你一口氣叫來了這麼多。”
異世來客靜靜的聽。
“加上這幾個對於他們原本的世界來說都是支柱型人才,你把人家好不容易培育出的小苗給摘了,人家能不和你著急嘛。”
“所以他們才沒有什麼攻擊『性』,因為主要目的不是殺人,而是把阿綱他們帶回去。”
雲錦恍然大悟:“可是阿綱他們最後肯定是會回去的啊這才過來了一天好嗎,要不要這麼著急”
好吧,這份著急也是能夠理解,十年前十年後全部消失,換成是雲錦自己也會急得像熱鍋上面的螞蟻。
“讓他們回到原本的世界就可以。”
刀匠說:“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這個世界的人不管怎麼攻擊,都對這些檢非違使造不成任何傷害,其他世界的同樣。”
“必須要回去了嗎”
澤田出聲:“我倒是無所謂”
正說著,庭院又出現了波瀾,和冰塊里長相類似的檢非違使又出現,試圖把異界來客帶回原本的世界。
“先把他們凍上。”雲錦揮手,“我去問問爺爺這件事要怎麼辦。”
遇到不會的就喊家長,小錘子向來如此。
同樣是異世界來客的雲櫻跪坐在遠處,藏在衣袖下的手握得極緊,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掌心,留下了四道月牙痕跡。
在聽到異界來客要回到原本的世界時,她整顆心都差點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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