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你們似乎忘了,我才是這裡戰力最強的那個:
沒讓他們等太久,平靜的空間如同石頭墜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從那裡出現的,正是燭臺切光忠熟悉的敵人,檢非違使。
“檢非違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作為付喪神,眼前的敵人燭臺切閉著眼都能說出對方的特徵來。
與致力於改變歷史的溯行軍不同,檢非違使一旦出現,就是要把面前所有人肅清乾淨才消失。
“慌什麼。”
雲錦彷彿面前出現的是一隻小狗:“你現在打個檢非違使還不是剁瓜切菜似的,輕而易舉就能幹掉。”
是哦。
燭臺切嘴角一抽,太久沒有和溯行軍、檢非違使戰鬥了,他都忘記自己可以說是極化了一次,遇到檢非也有著一戰之力。
“所以”澤田嘆氣,“這個到底要怎麼辦,幹掉還是”
“留一個活口就行。”
雲錦說:“我要回去問問那個刀匠,他當初到底搞了些什麼出來。”
她覺得對方是沒什麼膽子繼續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之前的計劃了,散落在外的付喪神分魂也在一點點的收回,審神者的解約也是同步進行。
大概一年後,這個世界上就會只剩下雲錦這麼一個“審神者”。
“明白。”
要說帶回去一個活口最方便的,還是要數澤田的零點突破改,他沒讓綱吉動手,自己輕輕鬆鬆的就凍住了一個,還踢到了戰場邊緣防止礙事。
綱吉:你為什麼這麼熟練!
“如果你經常會為守護者打壞城堡而頭疼的話,這個技能也將成為你最熟悉的大概。”
他好像有讀心術一般,聽到了綱吉的心聲。
“修繕城堡很貴嗎”綱吉心慌慌。
“打一次白乾一年。”澤田『露』出了他的標準微笑,“到現在為止,我的那些守護者,各個都要給我白打工十幾年了。”
“好的,我明白了。”
綱吉決定要用生命去守護城堡,或者乾脆換一個辦公地點。
不然天天打,沒等他把零點突破改練熟,整個城堡都要被打沒了。
事實上,城堡被打沒了一半正是澤田經歷過的悲慘過去,當看到那些價值連城的裝飾品碎成了渣,有著百年曆史的城堡拆成了大小塊,他第一次知道揍人竟然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
“總之,最好別讓他們踏進城堡一步。”
提起這事澤田依舊後悔:“太貴了太貴了太貴”
他被陰雲包裹住,看上去危險十足。
噫!
綱吉往旁邊跳了跳,利用自己的滯空能力牽制住了多餘的檢非違使,方便燭臺切一個個的幹掉。
他不是不想動手,只是拳打腳踢對於檢非違使造成的傷害有限,而在地下停車場這樣的空間裡,綱吉也不可能把大招放出來。
一旦放出來,別說停車場沒了,上面的大樓都要被融化出來一個洞。
賠不起啊!
“燭臺切先生,你還好嗎”
戰鬥空餘,綱吉還擔心著燭臺切:“要不換我來”
“不用。”
燭臺切遊刃有餘的回答:“只是許久沒有戰鬥,身體有些僵硬罷了。”
他們確實是沒怎麼戰鬥過了,自從刀匠的陰謀被戳破了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什麼強力的敵人。
和本丸同事的對打總是得留一手,否則無謂的受傷,治療費是戰鬥時損傷的十倍。
心疼自己賺來的錢的付喪神,紛紛表示戰鬥要點到為止,誰越了線,誰就掏雙份的治療費。
這麼一來,生死之戰離他們是越來越遠,好不容易能夠遇上個敵人,燭臺切都要覺得今天其實是自己的幸運日,應該出門買彩票才是。
“認真看他是怎麼出刀的,你雖然不用刀,但是多個會的武器,多一份保障。”
澤田指點著綱吉,他自己也做著同樣的牽制動作,與綱吉不同的是,從他手中飛出的火焰在不斷的往檢非違使身上飄,可惜卻沒有點燃對方。
“好奇怪啊。”
雲錦站在大冰塊的旁邊,有些搞不懂是怎麼回事:“檢非違使為什麼能夠免疫火焰傷害,可是免疫不了冰凍呢。”
凍在冰塊裡的檢非違使動彈不得,連眼珠都無法轉動,他和死人沒有區別,加上那奇怪的裝束,多看幾眼就讓人覺得心裡發『毛』。
而與檢非違使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