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要回去。
身體上的傷好了,但留下的陰影並不會消失,她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憶起那讓她渾身發抖的畫面。
製造了這一切的間桐髒硯死去了。
可那又如何
如果不是雲錦,那名為間桐櫻的女孩的人生,一定會被徹底的摧毀。
“我們和他們不一樣。”雲安歪了歪頭,“我們是姐姐認可的家人,他們還不姓雲呢。”
“也是。”雲櫻試圖微笑,“我只是有些擔心”
“要是姐姐趕我走,我就抱著她腿哭。”雲安一副無賴樣子,“這樣她就捨不得讓我走了。”
“誰說我要趕你們走的。”
打完了電話往過走的雲錦聽到,一拳頭落在了雲安的頭上,砸出了清脆的聲音:“爺爺說了,不是什麼大事,不能傷害那些檢非的話,拿繩子捆起來就好。”
“哈”
付喪神驚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太保險,他們看上去也不是一根繩子就能捆住的。”
“爺爺是這樣說的”雲錦也覺得不靠譜,“總之先試一下吧。”
她拜託綱吉把冰塊消融,先放出了個殺傷力不是那麼可觀的短刀。
叼著短刀的檢非還有些『迷』茫,冰塊似乎把他的思維也給凍住了。
接著,這個『迷』茫的小可愛就被繩子捆住,嘴裡的刀也被取下,放在了另一邊。
他乖乖的躺在地板上時,像是什麼可愛的小動物,一個沒忍住,雲錦去桌上拿了個桃子,放在了他空下來的骨頭嘴裡。
“噗呲。”
熟透的桃汁順著骨頭間的縫隙淌了下來,『迷』茫的短刀檢非張開了嘴,擠變形的桃子掉了下來,摔到了旁邊。
有、有點可愛啊。
“你們等著,我再去給爺爺打個電話。”
她一定要問清楚,這個檢非能不能家養。
不能家養的話,就強行留下來一個養!
藉由青盤的關係,這個世界的意識似乎明白了什麼,當除了短刀檢非以外的冰塊融化後,他們乖乖的排著隊,走過了來時的通道,回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去。
“爺爺說你們還可以留一個星期。”
雲錦遺憾的說:“然後就不能再多了,世界離開了支柱後會發展變慢,感覺不是太好。”
“唉,『摸』魚的時光只剩短短一週了嗎”澤田看上去比雲錦更惆悵,“我實在不想回去面對那無論如何都批不完的檔案了,是噩夢啊。”
“十代目。”獄寺隼人倒是回家心切,“檔案的話我可以幫您處理,其他人也可以承擔一部分工作的,你們說是吧。”
他用眼神威脅山本武他們。
“是啊阿綱。”山本武的神『色』變得認真嚴肅,“回去可是要大忙一場了。”
其他人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連不喜合作的雲雀恭彌與六道骸,都輕輕點了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澤田的語氣輕鬆起來,“如果你們違約的話,我就把你們凍起來。”
“戒指被毀了以後解凍有些困難了,得快遞到雲錦這,再讓她快遞到十年前的世界才行。”
“為了少點麻煩,你們不要惹麻煩喲。”
他笑了他笑了!他笑得像個溫柔可親的殺人犯。
“以後也可以過來玩噠。”
雲錦發現自己帶著阿綱回老家吃吃吃的計劃又要推遲了:“小短他可以穿梭空間,以後要寄什麼東西就是他去了。”
叼著個蘋果磨牙的檢非短刀嘎嘎了兩聲。
大家就當著短刀聽懂了話。
“那我就可以給你寫信了。”綱吉十分滿足現狀,“之前一直找不到可以和你通訊的方法。”
“現在就知道啦。”雲錦還指了指身旁的付喪神,“一次可以過來三個人,你們要是想特訓的話,也可以過來,我想他們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誰能拒絕得了上門的沙包呢。
刀劍男士覺得這個安排很好,況且這些人的潛力也算優秀,打起來更開心。
“既然之後還可以過來,那我就不多呆這一個星期了。”
回想起還等著他回家的母親里包恩他們,綱吉歸心似箭:“這幾天真的是麻煩你了。”
“我們是朋友啊。”
雲錦笑了:“怎麼會覺得麻煩。”
之後大家聚在一起吃了個飯,又給綱吉他們打包了不少極品傷『藥』,畢竟之後的戰鬥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