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咬著指甲,一遍遍的想,可卻怎麼也想不通。越是想不通,心就越不得安寧,攪得她坐臥不安,當下了鞋,走到門口:“你們走開,我要去見明鐸!”
兩旁的侍衛皆是一驚,可手中的戟柄卻沒有絲毫退讓:“姑娘,請不要為難我們,殿下交代過,您不可出帳,您還是回去吧!”
傾城越聽越火大,這算什麼,呆在帳內,不能外出?
傾城身子頹然顫了顫,嘴角攀上苦笑。她以為這是在將軍府還是在皇宮,想怎樣便怎樣?她現在可是階下囚,明鐸又怎會輕易放過她?現在先是軟*,那下一步呢?他打算要怎樣處置?
難道?利用她來牽制放?不,不可以!
傾城心下警鈴大作,想著便要衝出去,可身單力薄,哪裡是兩個年輕士兵的對手,急得她直喊:“你們做什麼,放我出去,我要見明鐸,我要見明鐸!”
“姑娘,請您不要這樣,殿下吩咐過,我們是斷不敢讓您出去的,您就別為難我們了,也以免傷到了您!”
傾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也沒能踏出這營帳,氣急敗壞的指著那侍衛就叫喊著:“那好,我不出去,你讓明鐸來見我!”
“這,這。”侍衛面露尷尬:“姑娘,殿下在與各位將軍商談,我們只是兵卒,人低言微,怎麼能和殿下說句話,請您體諒我們!”
“好,既然你們不能把明鐸找來,那我就去找他,你們走開!”
“姑娘不能離開大帳。”
“……”
無論傾城再怎麼軟磨硬泡,那兩個固執的守衛就是說不通,傾城的小臉被氣得泛紅,此時,站在門口,叉著腰,死死的看著那兩個頑固不化的侍衛。
“我最後再跟你們說一遍,要麼去把明鐸給我找來,要麼放我出去我去找他,你們聽明白了嗎?”
“……”
沉默,很久的沉默,傾城是徹底的被他們打敗了,急得她直垛腳,抄起旁邊的東西就朝他們砸去:“你們去不去,去不去!”
那兩個侍衛慌忙躲閃,但身形還是攔在帳門外,傾城挫敗的看著他們,進了帳,抄起能砸的全部統統朝他們砸去,最後實在是沒有可砸的東西,她也沒了力氣,坐在帳邊有氣無力的同按兩個侍衛念著:“你們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我都說我自己夠麻煩的了,沒想到還有比我還較勁的,是不是你們北齊的都這樣頑固不化,我看你們那個什麼破殿下就很知道變通嘛,怎麼他手底下的,全是這樣的!”
那兩個侍衛被她唸的都低了頭去,不是他們不知道變通,而是殿下明令交代下,他們可不想要挨軍棍,不過這一刻,他們卻覺得面對軍棍要遠比這個女人舒服的多。
正當傾城不厭其煩的叨唸著那兩個侍衛的不是,明鐸快步趕回來。
慕天放已回到了他的軍營,他斷然是不會放任傾城不管,兩軍也膠著了很長時間,大戰在急,他正與幾位將軍商談戰事,卻沒想到手下的校位來報,傾城已經把他的大帳掀了個底朝天,此刻他要再不出現,還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再做出什麼來。
明鐸自行走如大帳,望著一地的狼籍,立時道:“傾兒,醒了?”
那言語中,傾城卻似乎聽到了幾分歡喜,待與她照面時,尚有一絲笑容浮上面頰,卻在對上傾城的冷顏時被凍結了。
傾城沒好氣的看著他:“可不是醒了,這麼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不是醒了,難道是死了,站你面前的是魂還不成!”
明鐸怔了徵,隨後尷尬道:“住得還習慣嗎?”
傾城抱看著他,挑釁道:“當然住不慣,我只習慣將軍府,你能讓我回去嗎?”
明鐸走在傾城身前,毫無預兆的將她攬在懷裡,低頭促狹的笑望著懷中因憤怒漲紅成了一片火燒雲的傾城,優雅的彎起嘴角。
傾城看著他,有一瞬間的迷惘,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真漂亮,漆黑的瞳孔,散著耀人的光澤,長長的睫毛如羽扇輕輕開合,*著人一起眨眼。
就在傾城無措時,耳邊響起明鐸帶了笑意好聽的聲音:“看來你的氣還沒消,我是不是要準備另一個營帳來給你砸呢?”
“你,你?”傾城憤懣的指著他:“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要殺要剮就快點,我沒時間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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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夢
我不會殺你也不會難為你!”
“那你究竟想幹什麼,你休想用我來為難放,我死也不會被你們利用!”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