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按刀柄越來越近的包如松,王喬勝似乎意思到了什麼,雙後抓住兩邊的女子,拉向了中間。
王喬勝雖然酒醉,但久經沙場的他,自然武道也不弱。
兩名女子竟然被他雙手抓住,拋向了包如松。
等包如松擋開飛來的兩名女子,才發現王喬勝用劍劈開後面的帳篷,鑽了出去。
而黃尚進去之後的目標,自然就是滿臉絡腮的王方澤。
在王喬勝抓住兩邊女子丟向包如松的時候,王方澤也發現了不對勁。
他的反應比王喬勝更快,他一拳打向自己左側的女子,右手快速的抽出了佩劍,一個跳躍,手裡的長劍劈向的不是黃尚,而是包如松。
“狗賊子,居然敢以下犯上,來人!”
王方澤大聲的叫喊著。
黃尚硬生生的收回全力劈出的一劍,來不及施展下一劍,左手運氣,全力擊向王方澤的後輩。
如果他不撤劍,那一劈,會把被王方澤打過來的女子劈成兩半!
王方澤的反應也屬正常,他的首要任務是保護王喬勝,所以他攻擊目標是包如松。
聽見背後呼呼的風聲,王方澤不得不回身,用拳頭硬接黃尚這一掌。
他的回撤,讓本來不及轉身的包如松揀了一條命。
咚!
一聲巨大的響聲,王方澤魁梧的身軀,被黃尚全力一擊高高拋起,砸落在帳篷上,又再次彈了回來。
黃尚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威力如此之大。
他自然不知道,他用上了千斤錘!
等滾落在地的王方澤再次翻身爬到一半時,兩柄冰冷的長劍一左一右,離他的脖子僅有寸遠。
從帳篷後方逃出的王喬勝,滿臉通紅的被捆縛著雙手,嘴裡被布條死死的塞住。
“嗚嗚…!”
王喬勝努力的掙扎,嘴裡嗚嗚的叫著,對著包如松呲牙咧嘴,努力要掙脫士兵的拖拽,撲向包如松。
“把他也捆了!”
包如松對進來的盧定魁吩咐著,很快王方澤也被如法炮製的捆得嚴嚴實實,且被四個人死死的壓在地上。
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如此的順利。
望著滿地的狼藉,翻倒的桌椅,以及嚇得瑟瑟發抖的幾個赤**子,兩人都知道,今晚這麼順利,和這些酒關係很大。
如果說王喬勝沒有飲這麼多的酒,以他的武道,不會如此輕鬆被擒。
而王方澤雖然飲酒不多,但他是被偷襲,而且他救人心切。
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想到黃尚如此的霸道!
門外忽然傳來『亂』哄哄的聲音,包如松吩咐盧定魁和龔躍武嚴密看好之後,和黃尚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門外數十名侍衛隊員手拿武器,聚集在大帳門外,另外一名身著烏蘭國軍隊服裝的將領,滿嘴噴著酒氣,也站在門邊,要往裡衝。
“你們幹什麼?”包如松一出房門,對著鬧哄哄,被黃尚帶來的人擋住的眾人大聲的呵斥道。
“包大人,剛才我等聽到響聲,過來看看,不知道王大人可安好?”
一個校尉模樣的侍衛隊走了過來,恭敬朝包如松行禮,之後則踮起腳尖朝門裡望去,但大帳的門早就被黃尚給堵得嚴嚴實實。
“大人們在裡面玩,沒事沒事,散了散了!”包如松揮動著手不耐煩的說。
“可是那響聲是怎麼回事?”都尉還是不願意離開,並開始朝後面退去,一邊退一邊手按劍柄。
“王大人在裡面玩什麼,還需要告訴你?“包如松沒好氣的白了那人一眼。
“包大人,我家世子?”烏蘭國將領嘴裡噴著酒氣,朝包如松拱手問道。
“哦,你家世子不勝酒力,在那邊歇息呢,來人,帶將軍去看望周世子!”
醉酒的烏蘭國將領被一個人帶著匆匆朝遠處走去。
而那名退後的都尉,卻突然抽出腰間的佩劍,高高舉起……但也就是舉起而已。
因為周圍黑壓壓的圍上來一片人,手裡都拿著武器,將他帶來的幾十人團團圍住。
這些人,自然是黃尚帶來的侍衛隊、猛虎營的幾百人,而包如松早就安排人,將王方澤的手下給繳械。
繳械並不奇怪,這些都是侍衛隊,平時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雖說屬於不同的領導。
王方澤的手下對包如鬆手下並沒有什麼防備心裡,突然之間被繳械很正常,而且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