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下的人數是對方的兩倍。
繳械的事情沒有叫黃尚帶來的人去做,就是這個道理。
“世子……既然…安好,我等…需…即刻…趕回營地…覆命。”
烏蘭國將領邁著漂浮的腳步說道。
包如松默不作聲,他的想法是將這些人扣留作為人質。
“豈可如此?莫不說我家大人怠慢了貴客?要不讓世子休息一日,明日再行啟程如何?”
包如松想了想,向一邊的黃尚使了一個眼『色』。
“不可,軍務…要急,後日…我大軍…會…攻城,到時候…請大…人務…必…配合。”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挽留將軍了。”
黃尚急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包如松的面前,輕鬆的說道。
“來人,給大人和世子等準備馬匹,我等護送將軍回去。”
黃尚急急忙忙的給包如松遞眼『色』,包如松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十來個不是爛醉如泥就是臉『色』通紅的烏蘭國兵士,在兵士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過來,扶上了馬背。
“胡大人,你這是為何?”
包如松急忙將黃尚拉到一邊著急的問。
“我本要扣留作為人質。”
“包大人,扣留一個世子沒什麼意義,我想趁這機會進入周營,尋機將對方主帥刺殺!”
黃尚斬釘截鐵的說。
“這太危險了吧,萬一……!”包如松急忙阻止。
“就是,不行!”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裳突然鑽了出來,急切的說,她的臉上還留著淚痕。
“這個…相信我吧,沒事的,一旦對方主帥被殺,對方定會陣腳大『亂』,到時候他們自己都會退走,你想想,能挽救多少人的命?”
黃尚伸手拉過南宮裳的小手,安慰著他。
“可……!”包如松想說什麼,但忍住了。
“好吧,我知道你的為人,這非常人所能想到,非常人所具有的氣概,非胡大人莫屬!”
“至於這邊,我會將那兩廝嚴密扣押,以王喬勝的兵符,後天調動大軍,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另外你記住,務必小心!”
“你……!”南宮裳眼見勸說無望,突然抽泣著撲向黃尚的懷裡,低低的說道。
“我才失去了師父和師兄,我不想再失去你!”
“給我記住,必須好好的給我回來,否則……否則死了我都會找到你,打你屁股!”
南宮裳離開黃尚的懷抱,說到最後自己都忍不住破涕為笑,雖然笑得很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