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國的周作又派人前來,下午一直在大帳中秘密談判,我雖然不知道結果,但從現在王大人盛宴款待來看,似乎……。”
“那包大人的意思是?”
黃尚大約猜到了幾分,但這樣做的風險和後果實在太大,而且幾乎沒有任何勝算。
“我不願意,我相信沒有多少人願意賣主求榮,你也不會吧。”包如松長長的嘆息一聲,又搖搖頭。
“包大人,你我雖然初次相遇,但這次若非包大人出手相助,我等一干弟兄會怎麼樣,會有多麼慘,我就不多說了。”
“今日包大人如有用得著我黃…胡生的地方,儘管開口。”
黃尚也學著盧定魁拍打著胸脯,憨厚的笑著。
“我雖然做了安排,但心裡總不踏實,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不過此次計劃最關鍵的在於侍衛隊副統領王方澤,他是王喬勝的心腹,他統領著大約一千餘人,營帳內部區域幾乎都是他的人,而我手下大約兩千人,則主要負責營帳外圍的安全。”
“胡大人,而今之計,只可一蹴而就,絕無第二次機會,所以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你看如何?”
包如松湊到黃尚耳邊,輕聲的說著他的計劃。
對於包如松對自己如此的信任,黃尚也是心『潮』澎湃。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可自己這一路走來,並沒看見任何大任降於自己肩上,但自己卻一直苦心志,餓其膚,勞筋骨。
自從來到天陽城之後,也就過了兩天悠閒的日子,又再次逃亡,只不過這次不是躲避追殺。
“包大人,此處行事,打鬥難免,一旦有動靜,其他地方的駐軍會知曉,所以這一點不得不考慮。”
黃尚沉『吟』了片刻繼續說:
“如果包大人的兩千人馬完全可靠,我想這樣安排,你看行不?”
黃尚俯身在地,從地上揀起一根破樹枝,開始比劃起來。
兩名猛虎隊員被緊急派往小漁村,包如松向黃尚一行人仔細叮囑之後,將他們帶往中央大帳。
“包大人!”
最中間一座營房門口,四個身材魁梧的兵士向包如松打著招呼。
“王大人還在裡面?”
包如松瞥了瞥大帳四周四處走動的流動崗哨,裝作隨意的問。
“回大人,還在裡面!”士兵恭敬的回答。
“王副統領呢?”包如松繼續問。
“也在裡面。”
士兵的回答並不奇怪,作為侍衛隊副統領,又是王喬勝的心腹,自然是和王喬勝一起。
“嗯,知道了,辛苦了,下去吧!”
“這……。”
士兵為難的左右看了看,轉身準備朝帳裡走去。
“換崗了,我去給王副統領說,幾位辛苦了,那邊我給大夥準備了點酒菜宵夜。”
包如松將一個沉甸甸的包裹按在了兵士的手上。
“這……那有勞包大人了,嗯,是有點辛苦,兄弟們,走,喝酒去。”兵士朝周圍的侍衛們招呼著。
“唉,終於有人來了,勞資肚子都餓扁了……。”
一個兵士懶洋洋的走了過來,低聲的嘀咕著。
“就是,別人在裡面喝酒吃肉玩女人,勞資們就在這裡喝西北風……!”
“說什麼呢,快給勞資滾去喝酒。”最初和包如松說話的兵士朝另外一個低聲嘀咕的侍衛屁股上就是一腳踢過去,笑眯眯的對包如松彎著腰。
“有勞包大人,有勞各位兄弟了。”
黃尚讓盧定魁和龔躍武各帶三人守著帳篷的兩邊,另外四人守住帳篷的後面,自己則和包如松站在帳篷門口,附耳於門上,仔細傾聽裡面的動靜。
“叮叮噹噹!”
帳篷內不時傳來杯盞落地的聲音,以及女人的嬌滴滴的聲音,還有男人肆無忌憚的放『蕩』聲音。
偶爾有前來送菜的丫鬟們,都只是低著頭,偷偷的將酒菜送進去,又匆匆的低頭出來,完全不知道門前的侍衛已經換人。
“我說……王大…人,我家…將軍…夠…夠意…思了…吧!這…可是…我…烏蘭國…難得一見…的…美…美女…女呢,周王子…自己…都舍不…不…得用,送…送…給…王大人…享…享用呢,他日…王大人…想要…多少…都…都可以,想…要…誰都…行!”
一個舌頭打著卷的年青人的聲音,從帳篷內傳了出來,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