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之後,盧日科夫和卡丹尼科夫突然決定不回房間,要求繼續再喝。
這下可算是把方辰給坑苦了,面對這麼兩個酩酊大醉,連哪是凳子,哪是馬桶都分不清的醉漢,所以他也理所當然的喝多了。
只是卡丹尼科夫有些奇怪的是,方辰為什麼一直抓住他的衣領,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不要插手戰爭?
俄羅斯現在沒戰爭啊?
帶著深深的疑問,卡丹尼科夫和盧日科夫一道,被吳茂才帶著人給抬回了臥室了。
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時候,方辰的腦袋還是嗡嗡的。
“以後,再也不和盧日科夫和卡丹尼科夫這兩個該死的王八蛋喝酒了,他們想早死,我還想活到一百歲呢!”方辰捂著頭破口大罵道。
自重生以來,他就比較注重個人養生,別說像這樣喝得爛醉了,就連喝酒對於他來說,都是極少的事情。
雖說在社會上,很難不喝酒,但是對於方辰這樣的人來說,顯然是可以例外的,只要他不願意喝,也沒幾個人有膽子灌他的酒。
所以說,擺脫酒場惡習,最關鍵的就是自己能儘量爬的夠高,要是一朝能坐到主位上去,那大概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其實方辰這樣想也算是理所當然,重生了,有了這麼好的條件,誰不想多活幾年,最好活個一二百歲的,省得到快死的時候,再喊叫什麼讓老天再借五百年,畢竟誰也不知道到時候,老天會不會賞臉。
方辰罵著罵著突然就笑了起來,痴痴傻傻的笑著。
“九爺?九爺?您這真是喝酒喝壞了腦袋?”
吳茂才一臉擔憂的說道,並且說著說著,手就朝著方辰的腦門抹了去。
“啪!”
方辰一巴掌將吳茂才的賊手給開啟,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才是喝酒喝壞了腦袋,且不說我沒壞,就算是真壞了,你這手能摸出個什麼來,你以為你是CT啊,還是核磁共振?”
“您沒喝壞腦子,怎麼會這樣傻笑?”
看著吳茂才一臉不甘心,非要跟他辯個對錯,讓他自己知道他的確是喝酒把腦袋給喝壞了,方辰直接一腳踹在了吳茂才的屁股上。
這下吳茂才才算是安生下來。
吳茂才捂著屁股,扭過頭來,只見慧明一臉揶揄的看著他,頓時老臉一紅,但緊接著卻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九爺嗎?”
“那你怎麼不繼續問方總的腦袋壞了沒有?”慧明滿臉壞笑的慫恿道。
可誰知道,吳茂才竟然振振有詞的說道:“看九爺踹我踹的這麼準,肯定腦子沒毛病,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我看有毛病的人是你才對!”
說完,吳茂才大臂一揮,如得勝的鬥雞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只留下徹底傻了的慧明,他竟然被吳茂才給鄙視了?
而且關鍵是,吳茂才剛才說的話,還真是有道理的不能再有道理了。
懶得搭理吳茂才和慧明在那邊耍寶,方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從二十一樓的高空俯視著整個俄羅斯。
他剛才之所以笑,是因為他在替盧日科夫和卡丹尼科夫高興,高興他們將情緒徹底宣洩出來。
顯然這股巨大壓力形成的陰霾,已經在他們的心頭上密佈了好久,要不然昨天兩人不會喝的那麼放肆。
其實他也理解,不管是支援不支援葉利欽,還是隨後葉利欽勝利之後,預料之中,將會出現跟丘拜斯和蓋達爾之間的衝突,都如同一塊大石壓在他們的心頭。
另外則高興,從今天起,一場新的大戲帷幕,在俄羅斯緩緩拉開了,人們將迎來一個新的俄羅斯,一個由他參與打造,並且將源源不斷輸送給他大量財富的俄羅斯。
今天早上,九點半。
華夏銀行的大門剛剛開啟,就有數以百計的民眾,一下子湧了進去。
他們需要在華夏銀行領取屬於自己的,微薄的養老金,以及莫斯科政府發放的特別補助,還有最重要的憑單。
至於說銀行最應該經營的業務,領取存款業務的民眾則是寥寥無幾。
沒辦法,早在三個月前,就幾乎沒人再往銀行存錢了,那自然也就沒人能從銀行領取存款。
此時的華夏銀行更多則是扮演一個第二央行的職責,從事的大都是一些對公業務,兌換外幣,將央行交給它的財款撥付到各個地方政府,然後再接受各個地方政府部門,比如說城市住房部、執照部門、教育部門、建築部門、金融部門、國際關係部門、交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