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無私、剛正不阿的精神。
其此時可是抱著,準備了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留給貪官,一口留給自己,無非是個同歸於盡的信念,才坐在現在的位置上。
華夏有其,幸甚!
這是一種近乎於崇拜的感情。
聞言,朱閣揆不由輕笑了一聲,“是方總你先不守規矩的,到了這裡,你應該叫我院長才對。”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願意叫您一句老師。”方辰念頭一動,把埋藏在心中許久的話給說了出來。
他自然不滿足,這位朱閣揆跟他只是有一個院長和學生之間的私交而已,他想進一步,跟這位朱院長有真正的師生之誼。
聞言,朱閣揆頓時楞了一下,無可奈何的深深看了方辰一眼,跟情報上所說的一模一樣,方辰臉皮厚的驚人,簡直已經到了厚顏無恥的地步,他給個杆子,方辰就敢順杆爬上去。
許建樹更是嚇得筆尖一頓,把一大片墨跡留在了紙上。
他忍不住有些驚悚的看著方辰,他真不知道方辰究竟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膽,才能在這剛剛見面不過兩分鐘,沒說上三句話,就開口要做閣揆的嫡傳學生。
思索了一下,朱閣揆擺了擺手,鄭重其事的說道:“我恐怕教不了你。”
許建樹神情一動,他注意到閣揆說是教不了,而不是不願教和沒時間教,以他對閣揆的瞭解,閣揆是不說假話的。
閣揆既然這麼說,其剛才恐怕真的動過要收方辰為學生的念頭。
方辰眉毛一挑,嘴巴微動,剛想說什麼,朱閣揆直接堵住了方辰的嘴,滿臉笑容的說道:“我可教不出一個短短兩三年內,身價數百億,在企業經營,翻雲覆雨的學生。”
說實話,剛才那一瞬間,他的確是動心了,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見到良才美玉,自然是會見獵心喜,忍不住想要親自教導,而他算起來也有三四年沒有收過學生了。
但真的不行,且不說他是副閣揆,方辰是華夏首富,這兩者之間本來就必須避嫌,要不然國外那些媒體,不知道能編造出多少無理的謠言來。
最重要的是,他真教不了方辰,他平心自問,如果他是方辰的話,能不能做到方辰現在的成就。
答案自然是不。
即便在華夏經濟規則現在是他制定的情況下,他要是把自己換做是方辰,恐怕依舊連方辰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做的好都沒有。
他抽空研究過方辰,看過不少關於方辰的資料,可以說方辰每一步,每一次重大決策,都是利益最大化的,甚至踩在了世界大變革的節點上,這樣的學生讓他怎麼教?
更別說,他今天可是打算要向方辰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