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聳了聳肩,表示有些失望。
但其實還好,對於朱閣揆收他做學生的事情,他自覺也就一兩成的可能。
當然,他倒不真覺得是朱閣揆教不了他,只是他倆的身份都有些太過於敏感了。
一個是全國首富,一個是執華夏經濟牛耳的閣揆,這兩者有明確的師徒之實,恐怕有不少人晚上是要睡不著覺,掀起的風波也太大。
他無所謂,一年到頭也出現不了在公眾面前幾次,他絕沒有像老馬一樣,滿世界嘚吧嘚吧,啥話都往外扔的興趣,但朱閣揆的一舉一動,可都處於萬千矚目之下,時不時的還會被一些刁鑽古怪,包含惡意的外國記者提問。
所以朱閣揆不同意,他表示理解,也有心理準備。
再者,以他的實力,現在也無需再披一個朱閣揆親傳弟子的名頭。
他為什麼想要做朱閣揆的學生,只是向表達自己對這位老人的崇敬之情。
說白了,就是在追星。
再者,人總是要有夢想的,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實現了。
沒有夢想的人生跟鹹魚又有什麼兩樣,雖然鹹魚翻身還是鹹魚,但總歸是好點。
見狀,朱閣揆輕笑了一聲,“雖然不能做你的老師,但我還是你的院長嘛,這個關係是他人改變不了的,你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向我請教。”
“多謝院長。”
方辰頓時面色一喜,打蛇隨棍的趕緊說道,而且最後一句,著實出乎他的意料。
這意味著,自己可以隨時見到朱院長,其中無疑包含著莫大的隱形權利。
別說他這樣的人,就是一個普通人假如能隨時見到當朝閣揆,都會變成一顆無人敢招惹的大伊萬。
然而更深層次的是,這代表了朱院長以及上面,對他的殷殷之情,一片厚愛。
“你既然考上了水木的經管學院,那本來就是我的學生,這一點稱不上謝,反倒是我作為院長,卻不能好好的盡到院長的責任,對不起大家啊。”朱院長面色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也是為什麼,他這幾年都不願意來經管學院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心中有愧。
方辰剛想安慰起兩句,但沒還說話,朱院長突然神情一變,正色道:“我這次專門請你過來,是想從你這裡瞭解一些關於俄羅斯的情況,最好是你能對俄羅斯的未來做一些預測,以及你在通訊裝置行業有什麼打算?”
蘇維埃這麼快的轟然倒塌,是誰都沒有預想到的,俄羅斯在葉利欽的帶領下,毅然決然,頭也不回的走向資本主義道路,更是讓華夏措手不及,大失所望。
而且作為另一個紅色大國以及鄰國,他們不得不關注蘇維埃這個紅色巨人解體成俄羅斯後的方方面面。
可以說,俄羅斯是華夏面向未來的最好範本,華夏可以透過俄羅斯走向資本主義的情況,來對華夏做出必要的調整,避免一些陷阱。
想到這,朱院長的眼睛微微一眯,對於華夏來說,這個世界大概沒有比蘇維埃更為合適的導師了,即便其死亡了,華夏還能從其身上獲得知識和給養。
而俄羅斯的現狀,以及局勢的發展,他們雖然可以透過各種各樣,公開或私密的情報機構來獲得,但不管怎麼說,這些情報機構,都不可能比得上,方辰這位親自在蘇維埃倒塌的軀體上踹了一腳,送其歸西,並且在俄羅斯擁有莫大影響力的俄羅斯首富,葉利欽的錢袋子。
方辰利用跟葉利欽、盧日科夫、卡丹尼科夫、蓋達爾和丘拜斯之間的親密關係,以汽車聯盟的走私豪車為紐帶,連線整個俄羅斯所有的權貴,在整個俄羅斯,幾乎沒有權貴不有求於方辰。
方辰的中俄國際貿易,不僅為國內提供了數以百萬計的崗位,數以百億計的資金,更是俄羅斯的一條生命大動脈,如果沒有方辰每天數以百噸的向俄羅斯運送各種物資,誰也不知道俄羅斯的局面會更惡劣幾分。
這也是為什麼方辰能夠跟俄羅斯副總統魯茨科伊掰一掰手腕,大獲全勝的原因。
所以,方辰肯定能說出許多那些情報機構所不可能知道的內幕。
更重要的是,方辰的眼光和對未來預測,這點不僅是華夏所需要的,也是令他所歎服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專程來到水木大學來見方辰。
當然了,這更多是為表示對方辰的尊重,要不然他直接派人把方辰請到西苑不就得了。
朱院長問的這兩個問題,並沒有太出乎方辰的意外,除了這樣的大事,他也想不到朱閣揆為什麼會親自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