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腳,只聽她接著說:「沒想到反而把我們關在這兒。沒關係,影軍已經知道我闖來了,他們一定會稟告父皇,父皇應該很快就會放我們出去。」
這下白浪才暗叫糟糕,劉然若是聽到訊息,必然會認定劉芳華無法開啟石室,怎會過來看?卻不知要在這裡捱多久了?
「糟了。」劉芳華忽然想到一事,她擔心的說:「我闖進來父皇還不會怎樣,但他若知道你也來了,一定會氣壞了的。」
氣壞了?不宰了自己才怪吧。白浪想了想,有些遲疑的說:「其實,這個密室是我開啟的,皇上未必會過來。」
「什麼?」劉芳華驚訝的說:「你怎麼開的?」
總不能說實話吧?白浪支吾的說:「隨便轉轉就開了。」
「你剛剛還沒告訴我,」劉芳華的語氣忽轉鄭重:「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石室?
為什麼會來?還有……到底怎麼進來的?」
這下可無法規避,白浪遲疑了片刻,卻一直想不出個好理由,最後只好說:
「別問了,若是我們兩人都出不去,我會告訴你實話的。」
劉芳華可不是笨蛋,她腦海轉了轉,已經想到了她最害怕的一件事。
過了不知多久,劉芳華才終於顫聲問:「你……你是白氏餘孽?」
白浪不禁有些火大,什麼餘孽不餘孽的?他忍不住說:「怎麼不說你們是劉姓叛賊?」
劉芳華腿一軟,砰的一下跌坐在地,喃喃的說:「你好……你騙的我好……」
「不騙行嗎?」白浪霍出去了,大聲說:「不然我能活下去嗎?」
劉芳華大感委屈,自己可沒有對付過白家的人,可是白浪會生氣也有道理,若他老實說出自己身份,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想到白浪過去種種,許多多明白的事情一一清晰起來,劉芳華呆了半天,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聽劉芳華一哭,白浪的心可就慌了,他忍了半天,終於走近說:「怎麼了……
哭什麼?」
他從沒見過劉芳華哭,怎麼一哭起來這麼聲勢浩大?
「你……」劉芳華哭聲末止,哽咽的說:「你也不能怪我。」
「誰怪你了?」白浪一個頭兩個大,嘆了一口氣說。
劉芳華的淚水依然止不住,白浪發急了,跟著坐到地面,有些生氣的說:「就說不怪了,還哭什麼?」
「你以前……」劉芳華終於斷斷續續的說:「都是……都是騙我的?」
這是什麼話,非騙不可的當然只好騙上一騙,這時候算什麼帳?白浪沒好氣的說:「能不騙嗎?」
「我不是說那些。」劉芳華的抽咽慢慢止住,沉默了好片刻才說:「你……對我……全是假的?」
這話一說,輪到白浪愣在那兒,這時兩人眼前都是黑茫茫一片,沉默起來格外尷尬,忽聽見劉芳華聲音極低的說:「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對不起你……」在黑暗中,她的聲音聽來格外哀慼。
殺白浪兩刀他還不會這麼難受,聽見劉芳華哀怨的指責,白浪心疼不已,慌亂的說:「我沒騙你,我……我……你以為我這段日子好過嗎?」
這下輪到劉芳華沉默了,白浪等了片刻,不聞劉芳華說話,白浪想,反正無論劉然來不來,自己都是死定了,他其實也滿肚子怨氣,驀然橫下心放大嗓門說:
「我也知道不該喜歡你,但就是辦不到,你說怎麼辦?我已經忍住了儘量不表露,偏偏你又看的出來,這還怪我?」
這傢伙反而有理?劉芳華忘了自己在哭,大聲的說:「怎麼會看不出來?你當我是白痴嗎?」
「那你難道看不出我是真心還是假意嗎?」白浪的聲音依然不小。
「我怎麼知道。」劉芳華生氣的說:「你騙我這麼多件事,誰知道……」
「好。」白浪搶著說:「就當成我都是騙你的好了,反正也沒什麼差異了。」
「你講不講道理啊?」劉芳華蹦了起來。
白浪雖瞧不見,卻能感到身旁的狀態,他氣呼呼的說:「明明是你先不講道理的,跟你說小玟不是我叫她去的,你就是不信;只知道氣我懷疑你和徐兄,也不自己想想,別人會不懷疑嗎?」
好啊,扯到這兒來了?劉芳華氣的滿臉通紅,聲音更大的說:「老早就告訴過你我和定疆的關係,你還一直懷疑,吃醋也吃的太過頭了吧?」
「我就是吃醋。」黑暗中,平時不好意思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白浪再度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