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塞的靈魂現在是在錢樓的身體中,所以並沒有任何不適,見錢樓控制自己的身體憑空拿出兩把匕首,冷冷一笑。
“呵!你失算了一步,我現在在你的身體裡,你的『迷』『藥』對我可沒用!”許塞說道。
“錢樓”『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自己的新身體,自言自語道:“這解『藥』還不錯,身體也不錯!”
許塞的修為比錢樓的修為高太多,肉體強度當然比錢樓的肉體要強的多。
許塞看著面前的自己『露』出那種陰謀得逞的笑容,就一陣不舒服,雙手握緊,只聽見噼裡啪啦的骨頭聲。
“去死!”許塞冷喝一聲,抬手便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嘭”的一聲,面前的花梨木桌子便碎的四分五裂,桌上的酒菜撒了一地,盤子和碗也摔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
“錢樓”連忙後退了幾步,說道:“喂!別把你自己的身體打壞了,打壞了我可不負責!”
許塞怔了一下,後一想,若是不打的話,那麼自己身體裡的人指不定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做一些什麼壞事,想到這裡,許塞悶喝一聲,舉掌就打向“錢樓”。
“錢樓”見此,冷冷一笑,舉起手中的匕首就刺去。
許塞側身一躲,輕鬆躲開“錢樓”的攻擊,又舉起另外一隻手,手帶道法,打向“錢樓”腰間。
“啪!”錢樓被許塞一掌打中腰間,腰間一痛,“錢樓”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強忍著腰間的疼痛,右手的匕首變換,反握,向下猛然一『插』。
“啊!!”許塞痛叫一聲,肩膀上被“錢樓”刺了一刀。
“噗……”錢樓抽出匕首,帶出一條鮮紅的血線。
許塞向後退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雖然他現在在錢樓的身體中,但疼覺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
“可惡!”許塞『摸』了一手血,氣憤的看著面前的“錢樓”。
因為許塞自己的身體比錢樓的身體要強太多,故此拼武,現在在錢樓身體中的許塞有點吃虧。
“杳杳冥冥,天地同生,散則成氣,聚則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兵隨日戰,時隨令行。”許塞手上邊掐咒,口中邊念訣。
“這就是茅山術?”錢樓看著許塞施展茅山術,也不著急,但手上的匕首卻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許塞雙手凝成劍指,劍指上發出如同月光一般的皎潔白光。
“呼咻——!”許塞右手刺向“錢樓”,劍指劃破了空氣。
錢樓的匕首向上斬去,欲要切掉許塞伸過來的劍指。
“金光護體!”許塞見錢樓的動作,就知道錢樓要做什麼,連忙喝了一聲,右手劍指上的白光直接變成了金『色』光芒,佈滿了整個手指。
“鏗鏘”一聲,錢樓的匕首斬在許塞的手指上,竟然沒有傷到許塞的手指,匕首斬在許塞手指上散發出來的金光上,如同斬在了一塊黃金之上。
“嗯?”錢樓驚訝無比,自己的匕首有多鋒利自己清楚,但卻被許塞用手指擋了下來,這簡直匪夷所思。
許塞見自己的右手擋住了“錢樓”的手指,不禁興奮起來,精神一震,接著左手劍指又刺向錢樓的腹部。
“錢樓”舉起另外一隻手的匕首來,去擋許塞的劍指。
許塞的另外一隻劍指直接被金光包裹,刺在了“錢樓”的匕首上。
“看來你還有點實力!”錢樓看著許塞,說道。
許塞看著自己的身體『露』出一絲陌生的笑容,心裡就窩火,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快給我把身體換回來,不然也殺了你!”
“你殺就是,反正是你的身體,哪裡壞了,看我們誰心疼些!”錢樓說道,頗有一些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許塞聽後,狠狠的看了“錢樓”一眼,倒是拿他沒辦法,畢竟他用的是自己的身體,打壞了確實捨不得。
“錢樓”見許塞手上鬆了力,笑了一下,突然,舉起手中的匕首就劃了許塞一刀。
許塞措手不及的被“錢樓”劃了一刀,,回過神來,連忙後退,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刀口,流淌著鮮血。
“你……你……你卑鄙!”許塞忿忿的說道。
“錢樓”臉上升起笑容,看著許塞捂著手臂上的口子,說道:“我卑鄙?是你戰鬥的時候走神,茅山派的人都這麼不講道理?還是說你們的師父沒有告訴你們,戰鬥的時候不要走神?”
“你……你……”許塞一時間有些語塞,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