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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家,茅山派居住地。
“錢樓”開了一瓶酒,為面前的兩個茅山弟子滿上了酒杯。
“師弟,你叫我和師兄來,不會就是為了喝酒吧?”其中一個劍眉的茅山弟子開口問道。
“錢樓”微微一笑,道:“當然了,請兩位師兄喝點小酒,也沒有什麼錯吧?”
“可是也不用這麼一桌子菜吧?”另外一個茅山弟子說道。
“錢樓”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說道:“許塞師兄,你和葛末師兄對我很是照顧,當然要滿漢全席!”
三人中,許塞為大,葛末第二,錢樓第三,所以錢樓尊稱兩人為師兄。
“照顧年幼的師弟是我們的職責,倒是師弟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做飯的手藝?”葛末說著夾了一塊胡蘿蔔就往嘴巴里喂,咀嚼了兩下,“還不錯!”
“錢樓”邊為自己倒酒,邊說道:“這不是師父總說我一事無成嘛,看著我表面沒什麼,其實心裡早就不舒服了,所以忍了一口氣,偷偷學了做飯!”
“嗯……師弟的手藝確實不錯,看來下了一番苦功!比我做的差不了哪裡去!”許塞吃著碗裡的菜餚,也不禁開口誇獎了一句。
“許師兄言重了,許師兄做飯在我們茅山可是數一數二,我可不敢比,只要兩位師兄喜歡吃,以後我再做給你們吃就是……”說到這裡,“錢樓”『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稍縱即逝,壓低聲音,“……要是……要是你們還有以後的話……”
“啊?師弟說什麼?什麼有沒有以後?”葛末沒有聽清“錢樓”最後一句話,只聽清幾個字,不禁納悶兒的看著“錢樓”,疑『惑』的問道。
“錢樓”見自己的話被葛末聽見了,連忙擺擺手,解釋道:“沒什麼沒什麼!我說以後……以後師兄想吃我做的東西了,吩咐一聲,我給師兄做!”
“那可是謝謝師弟了,來,碰一個!”葛末聽了“錢樓”的話,開心起來,舉起酒杯就要和另外兩人碰杯。
“來來來!”許塞也連忙站起來,和葛末碰了一下酒杯,看向急忙站起來的“錢樓”,說道:“我們一起敬錢樓師弟,做了這麼多好吃的佳餚,幸苦了!”說著便和葛末一起把舉杯的手伸向“錢樓”。
“兩位太客氣了,都是師兄弟!”錢樓端起面前的酒杯,和許塞葛末碰了一下。
三人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露』出杯底給對方看。
“哈哈哈哈!”三人看了看各自底朝天的酒杯,不禁開懷大笑,笑聲傳遍諾大的房間。
幾人坐下,夾菜的夾菜。
“錢樓”為兩人把酒滿上,說道:“兩位師兄,這劍家的酒還不錯!”
“畢竟是隱修,這沒有好酒,怎麼說的過去!”許塞說道。
葛末吃了幾口碗裡的東西,用筷子指了指自己的酒杯,道:“而且我們來劍家參加修道大會,也算是客人,劍家當然會用珍藏的好酒招待!”
“不過這酒勁兒似乎有點高!”許塞說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擺了擺腦袋,只感覺有些暈眩。
葛末本想笑話許塞酒量不行,但他也感覺都一陣眼花,連忙用手撐住了腦袋。
“這酒怎麼後勁兒這麼大?才喝了三巡!”葛末邊『揉』著自己的腦袋,邊疑『惑』的說道。
“錢樓”看著面前兩人『揉』著腦袋,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陰陽怪氣的說道:“兩位師兄,喝醉了的話,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小醉而已!”許塞擺擺手。
“沒想到,劍家的酒後勁兒這麼大!”葛末說道。
“錢樓”悠然自得的用筷子夾起一顆花生米,扔進了自己嘴中,嚼碎後,端起了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沒想到師弟這麼好酒量呢!”許塞注意到了“錢樓”的動作,毫不吝嗇的讚歎了一聲。
“錢樓”聽後,『露』出嗤笑,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道:“可不是我酒量好,因為我的酒是普通的好酒,而你們嘛……嘿嘿……我加了些別的東西!”
許塞聽了“錢樓”的話,見“錢樓”一臉肅然,不想是開玩笑的,驚愣的問道:“什、什麼……師弟你……你在說些什麼?”
“師弟在開什麼玩笑?”葛末也疑『惑』的看著“錢樓”,以為“錢樓”在開玩笑。
“並沒有開玩笑哦!”錢樓說著,睨了葛末一眼,自斟自飲,“這酒壺裡面的酒是好酒,但你們面前酒杯的杯口,我塗了一點『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