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右手臂上的傷口,知道是自己不注意,才被“錢樓”偷襲成功,但自己就是氣不過,直接咬破右手食指。
許塞咬破自己的食指,鮮血從食指流出來,用血『液』在自己面前畫出符籙。
紅『色』的血『液』跟著許塞的食指流出來,停留在空中,一滴不撒,形成了一道紅『色』符籙。
許塞只用了三秒畫完符籙,然後凝了一個手決,心中默唸咒語。
“錢樓”看著許塞施法,嫌麻煩,也懶得去打斷許塞,站在一邊,看著許塞做完一切。
“縛邪籙!”許塞在心裡唸完咒語,最後爆喝一聲,面前的紅『色』符籙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
“呼——”接著,懸浮在空中的殷紅血『液』符籙燃燒起來,火苗不大,只有打火機的火苗大小,盤繞在符籙的每一條線條之上。
“敕!!”許塞又低喝一聲,指著面前的符籙,向“錢樓”的位置狠狠一推。
符籙衝向“錢樓”,火焰隨著速度徒然增大,最後整個符籙都被火焰包裹,都已經看不見符籙了。
“這是三昧真火?”錢樓拿著匕首,根本就對沖過來的符籙,不!現在應該是一團火焰。“錢樓”對沖過來的火焰毫不在意。
符籙眼看就要打在“錢樓”身上,許塞『露』出一絲急切,只希望快點解決這場戰鬥。
“呼嚯!”錢樓見符籙衝過來,根本就沒有準備抬手阻止,任由符籙打在以後的胸口。
剎那,火焰擴散開來,形成鎖鏈,圍著“錢樓”,直接盤上“錢樓”的身體,捆住了“錢樓”。
“錢樓”最後看著火焰鎖鏈深深的扎進自己腳下的地裡,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你要把我綁了?”錢樓問道。
“哼!”許塞冷哼一聲,道:“你在我的身體中,我捨不得傷害我的身體,所以我就用束邪縛魅符困住你,這樣你就逃不了了,也不會用我的名義去傷天害理!”
“那你要把我怎麼樣呢?”錢樓不惱,反而帶笑的看著許塞,很有興趣的想聽聽許塞要怎麼處置自己。
“交給師父,或者交給劍家,要不交給九尾大人!”許塞說道。
“哈哈哈!你覺得你的話有可信度?或許你不知道,剛剛我用的靈魂替換法術被列為禁術,一個茅山弟子會嗎?”錢樓說道。
許塞眨了一下眼皮,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錢樓”在哪裡學的禁術。
“師父一定會相信我的,到時候把你交給九尾大人,九尾大人一定有辦法讓我們的身體換回來!所以你最好老實點!”許塞最後威脅的說道。
“錢樓”毫不在意,問道:“這鎖鏈是由火焰組成,怎麼不燙?”
“放心,你若是想掙脫這束邪縛魅符,那麼定會灼的你外焦裡嫰。”許塞說道。
“這是什麼火!”錢樓不管許塞,接著問道。
“縛邪火,被縛邪火困住的人,要是想掙脫,就會灼傷掙脫的人!”許塞忍不住解釋道。
“這樣啊!”錢樓對此只是笑了笑。
“你笑什麼笑,不相信我的話?你大可試試!”許塞說道。
“錢樓”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說道:“你要是不怕你的身體成灰,我也可以試試!”
“嘴硬!”許塞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確實“錢樓”說的是實話,他可不想自己的身體成了灰,但表面卻不能表『露』出來,一時間有點無可奈何。
“錢樓”看了看繞在自己身上的火焰鎖鏈,問道:“你們茅山派倒是不錯,人才倍出!”
“這就是你小看茅山派的後果!”許塞憤怒的指著“錢樓”的鼻尖說道。
“錢樓”不以為然,閉上眼睛,道:“茅山派雖然天才多,但我並沒有小看茅山派,我還沒有使出全力呢!”
“哼!你即使用全力也會被我困住,嘴硬而已!”許塞說著,蹬了“錢樓”一眼,看了看一邊的葛末。
葛末徹底暈睡過去,剛剛的打鬥讓他摔在了地上,但依舊沒有什麼感覺,不省人事。
錢樓順著許塞的目光看去,見葛末暈倒在地,不禁笑了起來,道:“別看了,他沒事兒的!”
“閉嘴!”許塞呵斥一聲,不假辭『色』,瞪了“錢樓”一眼。
“錢樓”臉上始終帶著勝劵在握的微笑,看著許塞,說道:“閉嘴就閉嘴,不過你可不要後悔!”
“都這樣了,就別逞能了,你是不可能破掉束邪縛魅符的!”許塞說道,他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