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笑打心眼裡不想傷害這少年。
玉藍天不動聲色,說道:“今天有我在,你休想動李家小姐一根手指頭。”
“哦,你有本事擋住老夫?”
“理,天下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你無理取鬧必定會鎩羽而歸,我從未習武,更不是老人家的對手,但我理字為先,卻也不怕你,若果你恃強凌弱,早晚必有你後悔的一天。”玉藍天正言厲色,一臉的無畏,說得在場人個個點頭,紛紛大喝,都是指責漠寒笑的不是。
漠寒笑實在不想多生事端,他冷笑道:“我看你怎麼擋我。”說罷,腳下一滑,直撲李鳳嬌。
他故意放慢自己的速度,有意試探一下玉藍天,看他是否會武功。
要知道玉藍天沒有練過一絲武藝,他根本看不出漠寒笑的用意,但他脫胎換骨,自然比一般人要高出許多。他見漠寒笑動手,不假思索也撲了過去。
這一下漠寒笑便知這少年的確不會武功,這一撲就是普通人的竄蹦跳躍,沒有一絲武術含量。
玉藍天揮起拳頭,奔漠寒笑就是一拳,看他乾癟的身軀心下可憐,還怕他經不起自己的一拳,不由自主的還減少了幾分力量。
這一切漠寒笑盡收眼底。
“你這娃子,心腸倒好,很合老夫的胃口啊,哈哈。”漠寒笑冷笑聲中,輕輕地推了玉藍天一把。玉藍天就感覺一股大力,如海浪波濤無可抗拒,身子已然飛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藍天哥!”
牛家三個孩子急忙跑出,扶起了玉藍天。
玉藍天爬了起來,只感到微微有點疼痛,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又衝了上去。
“哦?”
漠寒笑瞳孔一陣收縮,剛才自己一推雖說沒有加什麼力量,但一般人也承受不住,最起碼也得爬幾天才能起來,想不到這少年渾然不覺,他更加對這個少年另眼相看了。
嘭!
玉藍天又一次被打飛,他再次爬起來咬著牙有衝了上去……
又一次……
“藍天哥,你別傻了啊,快回來啊。”牛妞已經哭了起來。
漠寒笑冷冷地看著這個少年,他要想取他性命易如反掌,不過看他骨骼驚奇,又有這股子不怕死的精神,他的心也活動了一下。一想自己“三漠奇兵”如今只剩下自己,無兒無女還沒有徒弟,逐漸萌生了想要收這少年為徒的念頭,所以他一次次試探著玉藍天,看他究竟能有多大潛力。
終於在第十二次被打倒,玉藍天起不來了,筋疲力盡,他大口喘著氣,惡狠狠地盯著漠寒笑,咬牙切齒,幾次掙扎著想起來,卻始終站不起身。
漠寒笑看著玉藍天,眼光雖然還是那麼冷冰冰,卻也不像方才那麼陰辣,那目光彷彿在說:“怎麼樣?還來不?”頗有一番挑逗的意味。
這個時候,情勢發生了變化,被打倒在地的江瑞突然發難。
“樹繞村莊,水滿陂塘!”
原來江瑞看出來自己非漠寒笑的對手,剛才被打倒他一直暗中療傷,就是要等機會暗算漠寒笑。正好這時玉藍天出手,分散了一部分漠寒笑的注意力,江瑞看出漠寒笑對這個少年有好感,不會下死手,是以他加快運功,積蓄著他“梨花雪功”最強的一擊。
梨花飛舞,在空中竟然也會蕩起層層漣漪,彷彿是水波一樣,一下子把漠寒笑圍在其中,梨花盤旋,就似樹木圍起了村莊。
漠寒笑大驚,這一下襲擊猝不及防,他連連運功,急催漠漠清寒氣,但為時已晚,身上的三處穴道被梨花擊中。
左臂、後背、左腿,分別打進三朵梨花。
“哎呀不好!”漠寒笑心中暗道糟糕,他知道這梨花的厲害,趕忙閉氣封住了這幾處穴道,暫時停止血脈流通,手上揮舞,寒氣大盛,瞬間便打散了梨花陣。
江瑞一擊得中,再也支撐不住,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人事不省。
李肅見狀,知道漠寒笑已然受傷,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大喝一聲:“上,抓住漠寒笑。”
手下的保險隊員一擁而上,棍棒齊舉。
漠寒笑乾癟的身軀晃了晃,左臂和左腿一陣痠麻,後背漸漸失去知覺,他情急之下,一伸手抓起木扎子,用力一抖,木扎子裂開,糖葫蘆四飛,都變作了暗器,一下子又打倒了幾人,木扎子之中隱藏著他的兵器,一根短棍。
他趁著混亂,飛身欺到李鳳嬌面前,一伸手便抓住了她腰間的帶子,回身短棍亂舞,瞬間又欺到玉藍天身前,短棍一伸,已然點住玉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