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華蓋穴,棍子一挑,挑起來玉藍天,腳尖點地。飛身跳出圈外,施展輕功,奔東逃去。
後面人們呼喊著追了上來,牛蛋、牛娃和牛妞也拼命追趕,奈何漠寒笑輕功了得,雖說受傷在前,但他三晃兩晃,不大一會便在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餘下的人們驚慌失措,鬥了半天,最後李大小姐還是被抓走了,另外還搭上了個李家莊未成親的姑爺,李府的下人急急忙忙回去報告莊主。
……
馬鞍山東西走向,連綿幾百裡,東段某一處山谷地勢兇險,怪石橫生,參天古樹林立,山谷周圍密密麻麻都是樹木,在山谷中見幾乎看不到太陽,也因此這裡面十分涼快。
一條小溪從上流下,涓涓的泉水清澈無比,偶爾濺出一絲水花,晶瑩剔透。
漠寒笑坐在小溪旁邊的一塊大石上,正閉目運功。他被江瑞偷襲,三處穴道被封,血脈不通,方才又攜帶兩人逃命,用氣過多,致使那三處穴道被封得更死,一條膀臂,一條大腿都隱然沒有了知覺。
一丈外的大石頭上也坐著一男一女,自然便是玉藍天和李鳳嬌了。他們雖然被點住穴道,神智卻還清醒,剛才被夾著一頓奔跑,致使兩個人頭昏目眩,現在漸漸地回覆了過來。
“喂!老頭,你快放了我們,你抓我們來這裡幹嗎?快解開我的穴道。”李鳳嬌是大家閨秀,哪裡受過這種氣,剛恢復了一點邊大聲喊叫。
漠寒笑彷彿聽不見一般,只顧著運功,臉眼皮都不抬,李鳳嬌連喊數聲無人答言。
玉藍天比她自然沉穩了不少,他看了看四周,這裡的環境很陌生,自己從來沒有來過,不過從他的判斷中他估計此地距離李家莊約有二百多里,他心底也暗暗佩服這個乾癟的老頭,自身受了傷不說,又夾帶著兩個大活人奔跑了二百多里,看來這老頭的武功輕功都是一流啊。
“喂,你沒事吧。”燕語鶯聲一般,李鳳嬌小聲地問玉藍天。
兩個人雖說訂了親,但還沒有見過幾面,彼此都帶有一點原始的害羞心理,如今被拿,李鳳嬌身邊就只有玉藍天一個男人,她自然對他多了幾分依賴。
“沒事,沒事,你呢?”玉藍天含糊地回答,心裡卻竊喜。
“我也沒事,剛才謝謝你捨命相救啊,不過你也夠傻的自己不會武功卻偏偏要出頭,看你摔了十幾個跟頭,沒受傷吧。”李鳳嬌親眼所見,自己的未婚夫為了救自己不顧一切,當然在心裡感動不已。
玉藍天傻傻地一笑,自從上次見過面,他就從心底喜歡上這個女孩了,現在正值青春年華,情竇初開,少男少女難免脫離不了一個情字。
若是平常兩個人根本沒有機會這樣面對面詳談,如今卻相隔不足三尺,玉藍天不時聞到李鳳嬌散發出的少女的清香,不禁神馳搖盪。
兩個人越談越投機,逐漸忘記了身在險境,也忘記了時間的推移。時間是個很怪異的東西,不知不覺中走得最快。
黃昏。
這個山谷地勢低窪,相對平地來說,天黑的更快,黃昏時分的這裡卻顯得很黑了。
漠寒笑緩緩地睜開雙眼,他長出一口氣,暗道:“好厲害的江瑞啊,運功大半天才僅僅解除兩個穴道,看來這‘梨花雪功’很不簡單啊。”
他瞥了一眼玉藍天和李鳳嬌,發現兩個人正談得開心,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站起身來。
“老頭,你醒了,快放了我們。”李鳳嬌喝道。
漠寒笑不動聲色,右臂一揮,一道寒氣襲來,頓時解除了兩個人身上的穴道,兩個人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
漠寒笑冷冷地道:“別想跑,我在這裡你們跑不了的,我解開你們的穴道是我自己不想麻煩而已。”
少男少女相互對望了一眼,知道這老頭所言非虛,只好暫時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跟我走。”漠寒笑冷冷地道,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兩人也不再說話,慢慢地跟在漠寒笑的後面,心裡則想著如何脫身。
繞來繞去,幾棵參天古槐圍繞之中赫然是一座草棚,草棚不算太大,在這幾棵巨樹的圍繞下倒也顯得結實。
漠寒笑讓兩人在外面等候,自己進了草棚,片刻出來後竟然提著鍋碗桌子等炊具,他也不說話,一會便升起了火,架起鍋,下了米。此時天更黑了,朦朧的月色穿過樹葉歪歪斜斜地射了進來,在月光和火光映襯下,漠寒笑乾癟的身軀顯得更加單薄,似乎一陣風都能將它吹走。
玉藍天心中不忍,也上前幫忙收拾做飯,山裡的孩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