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桌子。
這可不是人家的家事,是他的家事。儘管和養父沒有血緣關係,可到底做了二十年的父子,論感情,只怕是他和養父更深,而不是眼前這對兄妹。
“你閉嘴,要不是你,他會拋棄我們嗎。我娘也不會鬱鬱而終,你有什麼臉在這裡說風涼話。”丹雲子怒喝。
李羨魚簡直是他命裡的魔星,非但搶走了祖奶奶,現在又告訴他,是這個人搶走了父親。
為了李羨魚,父親拋棄妻子,又另娶了媳婦,生了女兒,這是丹雲子無法接受的。
李羨魚不再搭理兄妹倆,取出準備好的錢包,遞給清虛子:“諸位道長可識得此人?”
錢包裡有他們一家早年的合照。
清虛子接過,看完轉交給清雲道長,老道士一個個傳過去,再交還給李羨魚,都是搖頭:“並不識得此人。”
“這就是我的疑惑之一,我養父偽裝了二十年,不管容貌還是形體,都大變樣了。關鍵是就連我祖奶奶都瞧不出他血裔的身份,我至今想不明白原因。上清派和有此等法術,或者,有相似手段的法器?”
老道士們皺眉,紛紛搖頭。
果然,偽裝身份是養父壓箱底的手段了,上清派並不能為他解惑,但也不算白來,至少驗證了資訊的真實性。讓他心裡更確定了養父的身份。
唯一的疑惑是不知道他採用了什麼偽裝手段,既不是異能,也不是法術.....或許跟那件寶物有關。
李羨魚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可能。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李羨魚把錢包遞向丹雲子和清徽子:“你們看看,這個女人面熟嗎?”
丹雲子看也不看,抓過錢包就丟出去,用力擲在牆上,指著門,喝道:“滾,上清派不歡迎你,我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我父親,在我眼裡,他已經死了。”
李羨魚不生氣,撿回錢包:“要不看一眼?”
他想到一件事,通玄子下山沒幾年,清徽子兄妹倆的母親也跟著去世了,那有沒有可能,他倆的母親就是養母呢?夫婦倆死遁,隱居在滬市,然後又生了個女兒。
時間上好像對不上,可問一問總是好的。
“我不看這個賤人,她和她生的女兒都是賤人。”丹雲子罵道。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丹雲子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牆壁上,身體與牆灰一起掉落。
“果真是有爹生沒爹養的。”李羨魚冷笑道。
“哥!”清徽子撲過去抱住哥哥,含著淚,瞪著眼,無聲的控訴李羨魚。
“你瞪什麼瞪,信不信抓你回去當rbq。”李羨魚威脅道。
“息怒。”清雲道長不動聲色的擋在李羨魚面前。
其他老道仍在沉思,今天李羨魚帶來的資訊量太大了,他們現在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腦瓜疼,腦瓜疼,想到鏟屎腦瓜疼.....”
歡快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氣氛,李羨魚後退幾步,掏出手機,是雷電法王開啟的電話。
“法王?”
“李羨魚,我這邊有個重大發現,事關你養父的。”雷電法王聲音低沉。
“我養父怎麼了?”李羨魚精神一振。
滿屋子的人立刻看過來。
“我們或許搞錯了,你養父不是通玄子,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