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長安當著蘭郡主的面說要去左世國找鬼醫給王爺治療寒毒的事情,而訓斥長安。”
“長安啊,或許你想多,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皇上說道,“如果說,當初,佟妃中毒是因為後宮爭寵,那麼今天玹兒的寒毒加重,又因為什麼,難道還是爭寵嗎?”
“不是爭寵。”長安快速且肯定,“是因為麒麟兵符。”
這個答案皇上不是沒有想到,而是不想承認,即便這個麒麟兵符,已經被世錦國的東方戈搶走。
“對啊。”皇上眼眸一亮,“如此那就可以證明,潛入府邸打碎酒壺之人,定是東方戈的人了。”
“如此也沒有什麼不對的了。”長安說道,“畢竟如今這天下,沒有人不知道,麒麟兵符被我外祖父送給了我。
有人跑到我們蜀州國來,打麒麟兵符的注意是很有可能的。但是父皇,那人又為何要對王爺下手呢?”
皇上眼睛微眯,“顧長安,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給朕說清楚,說明白。”
“潛入府邸的人,若是我們蜀州國的人,那必定是皇室之人。
若不是,那也只能說明,我蜀州皇室之人與世錦國之人有聯絡,就如當年俊海戰役一般,有人勾結世錦國,出賣我國軍情,導致了那場慘敗。”
皇上的怒火在隱忍,“你有證據?”
“打碎王爺的酒壺便是證據,打碎酒壺便能使寒毒發作,打碎酒壺便可以在路上截殺我們,搶走麒麟兵符。
這麼多年,知道王爺身中寒毒,知道王爺需要用酒來壓制寒毒的人,唯有下毒者。”
皇上的心裡再發抖,可是他依舊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與皇室有牽扯,“顧長安,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猜測不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