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北冥玹似是受寵若驚,“兒子,見過……”
“免了。”皇上立刻扶住,正要行禮的北冥玹,只是這一伸手間,一股涼意瞬間從指尖傳遍了全身。
下意識的他,立刻鬆開了北冥玹,“為什麼會這樣?”
“父皇指的是兒子的體溫?”北冥玹問道,“是兒子不對,唐突了父皇。”
“為何這樣?”
這種冷到骨髓裡的溫度,是皇上受不了的。
北冥玹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一直都是這樣啊,父皇。只是不過以前是用酒養著身子。現在則是被東方戈的刀所傷,寒毒加重,原來的酒已經養不了兒子的身子了。”
“朕記得,你小時候的身子,並不是如此涼。”皇上眉頭緊皺,“你母妃說,你的毒是自胎裡帶的,如此,為何,此時與小時候的區別那般大?”
“父皇。”長安端著水走了過來,親自餵給北冥玹,“父皇,如果長安說,這件事情是有人預謀……”
“長安!”北冥玹立刻打斷長安的話,斥責到,“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可以隨意妄說。”
長安立刻閉了嘴,一臉無辜的看看北冥玹,再看看皇上,“說的好像是我要冤枉誰一般,你這般能受的下委屈,所以別人害你,才無所顧忌。”
說著,長安一臉氣憤,並且絲毫沒有在意皇上臉上的變化,“說到底,爹不疼,娘不在意。以前長安便是如此,才會在將軍府受盡欺負。
可是長安的爹殘廢了,娘死了。
但是你北冥玹不同,爹是皇上,娘還活著,就如此忍氣憋屈,活該被人暗算,命丟了也只能怪自己蠢。”
“顧長安!”北冥玹一臉怒氣,大喊到,“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長安努努嘴,眼眸含淚,卻不再說一句話。
一旁的皇上,看著長安那委屈的模樣,心裡覺得,這個丫頭受委屈了。
似乎都是自己兒子不是,不讓人家說話……
只不過皇上並不知道,著是顧長安與北冥玹的故意。
“呵呵。”皇上看著顧長安,“你真是一個眼尖嘴利的,朕聽著,都為自己的兒子叫屈,看來外面都傳,玹王爺懼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長安偷偷的看了一眼北冥夜,只見她正在看著自己,於是立刻又低下了頭,快速小聲的說了一句,“皇上若多在意一些,這玹王府,就沒這回事兒了。”
北冥玹還想說什麼,卻被皇上的眼神,阻止,終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皇上看向長安,深深呼吸一口氣,才慢慢開口到,“方才,你想說什麼?為什麼說這件事情是有預謀的,或者說你知道什麼?”
長安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看向北冥玹。
“說!”皇上看著長安的表情,知道她是在詢問北冥玹。
只是他此時的心裡很難受,自己的兒子,被人算計,是因為自己不在意他的緣故?
這個說法讓他很難過。
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知道,這是事實,“但是,顧長安,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長安狠狠的點著頭,一臉的乖乖女的樣子,“長安一定為自己的話負責,不過,又不是在說誰的壞話,只是把自己親眼看到的說出來而已。”
“親眼看到?”皇上臉色凝重。
“是。”長安說道,“母妃中毒的時候,長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點,長安想定是因為爭寵,這一點毋庸置疑。
只說最近的,王爺一直用酒養著身子,也正因為如此,這麼多年,寒毒才麼有發作。
但是就在我們去,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有人潛近了府邸,打碎了王爺的酒壺。所以才導致寒毒發作。”
“你確定是有人,故意打碎了酒壺?”皇上的這番話,是看著北冥玹問的。
“是,兒子肯定,是有人潛入府內。”北冥玹說道,“但是付程跟著那人,只是在明基大街上,將人跟丟了。”
皇上一臉所思,卻沒有再開口說話。
長安繼續說道,“父皇,還有一事。在王爺寒毒發作後,第二日長安便決定與王爺先去左世國求醫,讓左世國的鬼醫,為王爺診治,希望王爺可以擺脫寒毒。”
“嗯。”皇上點頭,“朕聽蘭兒那個丫頭說了,那日你們走,她去送你們。
聽你們談話知道了所中寒毒之事,並且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朕。”
“是那日蘭郡主在。”長啊說道,“那天母妃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