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濃重的。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聲音落下，書房的門從外被開啟。
白鷺扶著長安，來到書房。
長安面色蒼白，可是她的眼眸卻依舊明亮，眼角處透著絲絲笑意，“不好意思，你們主僕三人的談話，正好被本姑娘聽了一耳朵。”
付霖，付程恭敬至極，“屬下見過，王妃。”
長安抬手，示意二人。“你們主子都不在意，你們緊張個什麼？再說這麼多年的努力，怎麼就會付諸東流了。”
長安唇畔帶笑，眼眸柔和，可是在眼底深處依舊帶著，冰雪一般的清冷，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她看著北冥玹，“你們的主子從來都沒有把皇上的‘看待’當一會事兒，人總是要靠自己的，若是等著皇上傳位，不知道要等到什麼猴年馬月的，北冥玹你說可是？”
北冥玹看到長安，心裡說不上的暖意，走到她的身邊，攥住長安的手，“剛剛退了熱，怎麼就出來了。”
說著看向一旁的白鷺，言語中帶著一絲怒意，“外面如此冷，怎麼不勸著些。”
“奴婢知錯，請主子責罰。”白鷺立刻跪下。
長安微微搖頭，伸手親自拉起跪在地上的白鷺，“快起來，此事怨不得你。”
長安，撇了一眼北冥玹，故意調侃道。
“北冥玹你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白鷺是拿不了我的注意的，卻偏偏故意訓斥。你按得是什麼心，讓她學付雪兒一般記恨我？還是故意當著我的面，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