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玹搖搖頭,他看的很清楚,長安是故意如此的,她害怕背叛,更不相信白鷺。
而她主動提及,讓自己找人,只是簡單到留一個伺候的人,更從側面反映出來,很多的事情她用不著假手於人,“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長安眉眼彎彎,面帶笑意。
她,聲音輕輕,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白鷺,從今天起,你可是我的人嘍!
當然你若是不願意,可以直接說,但是我若留下了,便只得聽我一人之言,忠心於我一人,你可做得到?”
“白鷺願意留下。”白鷺滿臉嚴肅,似是發誓一般,“白鷺自此起,只忠心於王妃一人。”
“錯!”長安看著北冥玹,“白鷺,你要忠心的不是王妃,而是顧長安。王妃是要看王爺的心情好壞隨時可以更換,但是顧長安永遠都是顧長安。你,可明白?”
“!!!”白鷺一愣,接著立刻說道,“白鷺願意追隨長安小姐,生是長安小姐的人,死是長安小姐的鬼。”
北冥玹又怎麼會聽不懂長安話裡的意思,她是在提醒,他們只是合作關係,她並非是自己王妃,更不是與自己白首之人。
聽著白鷺的話,長安燦爛一笑,“白鷺就是懂事,不虧是所有暗衛中的第一人。”
長安話落,除了北冥玹,其他的三個人,心頭詫異,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白鷺聽聞這話,心中立刻肯定的告訴自己,‘長安很厲害,不可以得罪,一定好忠心。’
而一旁的北冥玹不是不詫異,只不過他的內心強大,面上不動聲色而已。
長安看的清楚,這幾個人臉上皆有一絲意外,本來是猜測,沒有想到,對了。
她與北冥玹對視,笑意盈盈的臉上,帶著一抹怪嗔,“北冥玹你看看,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硬生生竟讓你們訓練的日此死板,都不會笑了。真是罪過啊!”
“……”聽著長安的話,北冥玹竟然有一份哭笑不得的感覺,她就是故意的。
一旁的白鷺,立刻跪在地上,“王妃,屬,屬……不,會笑……”
“所以。”長安很好說話到,“今日起,跟著冬雪一起玩兒,開心就笑,疼了傷心了可以哭,可以鬧,你是人,要有血有肉有情緒。
這是你跟著我的第一個任務,一定要認真的好好的完成。”
“!!!”白鷺的心裡是一萬個凌亂,“是。”
同時,她的心中升起一種從來都沒有的暖意,雖然說是任務,雖然覺得很難做到,可是這樣的任務是有溫度的。
“方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北冥玹的一句,此時顯得格外的不合時宜,“有什麼想法。”
長安聽著北冥玹的話,眼眉微微挑起,“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那是我心裡的答案,我想知道你如何想的。”
“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尋到關於金佛蓮的任何訊息。”長安的唇角出彷彿永遠都有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看上去會讓人有一種心安些味道,“如今也算是有收穫,跟著今天的線索,或許可以尋到,當初下毒的人到底是誰。”
北冥玹沒有說話,轉身背對著所有人,沒有人看到,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的眉眼間皆是笑意,長安與他想到了一處,“在所有人的眼裡,我本是無足輕重的,可是秦太尉依舊派了人過來,他想證明什麼?”
“想要證明給他訊息的那個人,是否在說實話。”長安肯定到,“如今的問題所在,便是誰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的。這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是為了接下來搶奪麒麟兵符,還是其他的。”
會是誰呢?
北冥玹在得知,有人故意將此訊息透露給秦太尉時,便在想這個問題了。
長安肯定孟思禪是不會騙自己的,北冥玹中毒,她知道顧清雲知道,那麼秦淑敏是否知道呢,若是秦淑敏知道,那麼秦太尉知曉亦是合理的,只是為何,以前不是探,反而是此時來試探。
“王爺。”付霖開口,“還有一事,回來稟報的人,說道,在他離開秦太尉府上的路上,遇到顧清雲的妻子秦淑敏,應該是往秦太尉府上而去。”
“哦?”北冥玹略有一絲意外,“秦鄒的兩位女兒都回去……秦鄒的府上可還有我們的人?”
“有,暗衛一直在盯著。而且,皇上的人也注意到了。”
“皇上的人?”長安略顯意外,“難不成皇上在每個大臣的府上都安排了人。”
“不只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