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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明,林尚德如此剛正之人,又如何看得下去,太子的所作所為?”長安看向北冥玹。
“古今放眼看去,朝中沒有幾個如同林尚德如剛正之人了。至於林尚德是否能夠看的下太子的所作為為,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尚德忠心,聽話。”
長安眉峰微挑,她注意到北冥玹在提及林尚德時,眼眸中有一份敬意然而更多的卻是可惜,她篤定,北冥玹定是有意收林尚德為己所用,只不過未得,“只可惜,林尚德不能為你所用。”
北冥玹沒有想到長安會想到,自己無法將林尚德收為己用,但是她能夠猜到,似乎也是不一件多麼意外的事情。
仔細看去,北冥玹發現長安的面上看去平淡至極,可是她的眼眸中卻藏著一抹深邃的笑意,“你……難不成,有辦法將林尚德……”
長安微笑,不語。
只見長安,取了筆墨,在紙上寫下“順民忠君”二字。
北冥玹看著紙上的字,唇畔的微笑越發的深了幾分。
長安將寫了字的紙,直接燒掉,撇眼看到,院子裡,遠遠走來的冬雪,“北冥玹,我身邊服侍的人,你幫我挑一個把,冬雪在我身邊的日子久不了。”
“好。”
“小姐。”冬雪看到閣樓上,臨窗而坐的長安,“鞦韆已經做好了,您要不要回去試試?”
長安起身,沒有對北冥玹又過多的可氣,“走了!”
北冥玹沒有說話,只是唇畔帶著笑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腰間的哪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