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初點頭附和,“說到底,還是與顧世榮是血親,總就是不忍心。”
長安勾勾唇角,撇了許子初一眼,“血親?血親也不親,只是空有一個‘血’而已,在我的眼裡只不過是因為顧世榮不適合用在這裡,而並非是不可用。
即便是血親,往後的日子亦是橋歸橋路歸路,到是我與北冥玹,餘生的日子才是生同心,死同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許公子,你不必故意試探我。”
“是啊。”北冥玹唇畔帶著一抹淡笑,眼底藏著一抹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往後的日子,你我生同心,死同穴。”
“咦?怎麼不是生同被,死同穴。”許子初哈哈一笑,“不打擾你們夫妻二人,你儂我儂了。”
他擺著手,走至樓閣口,突然停下,“對了,還有一事。
浮生門的人好像在查博弈閣。銀初九的身份很有可能會洩露。”
這是北冥玹沒有想到的事情,最近幾年,他是留心浮生門的,在自己所注意的這幾年當中,浮生門很少有動作,他都要懷疑浮生門要銷聲匿跡了,“為保萬一,你退下來吧。”
“好。”許子初同樣有這個想法。
許子初離開,北冥玹喝了一口酒,眼角的餘光撇向顧長安,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若當真是浮生門,不知是誰去浮生門買了訊息,又或者是浮生門自己再查?”
長安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平靜的看著窗外的遠處。
北冥玹,看了一眼長安,有個問題他一直好奇,“告訴我,你向浮生門買訊息,為何我的人查不到一絲的痕跡?”
長安微笑,慢慢轉頭,“因為,你的人無能!”
“!!!”這樣的回答讓北冥玹扎心啊。
看著北冥玹滿臉發愣的模樣,長安心情好極了,眼眸中的笑意越漸加深,“明日要去南國,隨行的人是誰?說來,本小姐替你參謀參謀。”
“原定的是付程,付雪兒,還有皇上派來的一十幾個人。”北冥玹時故意提及付雪兒的,“我的暗衛亦會一路跟隨。”
提及付雪兒,長安心中冷笑,“北冥玹你是故意的把。”
“彼此彼此,你對雪兒不同樣是故意?”北冥玹在故意激怒長安,他想要知道,長安心中的底線是什麼,自與長安接觸以來,縱然長安生氣,亦只是生氣,並非是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在長安的眼裡,付雪兒般的人,是不值得長安用心的,甚至可以說,她開心便不計較,不開心打一頓便好了。
長安面無表情,甚至沒有思考,開口便說,“故意就故意,王爺說如何便是如何。”
“他是我的人!”北冥玹的聲音已經染上了一絲怒意,“以後見了她避著走,免得衝撞了雪兒。”
“好。”長安他一個燦爛的微笑,開口的那個字說的,柔情至極。
給北冥訊一個她很開心的錯覺。
話落,長安轉頭看向窗外,一臉恬靜,看不出絲毫的生氣,但是她的內心,卻有一絲小波瀾,不是因為付雪兒冤枉自己,而是因為,方才北冥玹的一番話。
轉念即逝,長安並不在意心頭那一絲異樣,“北冥玹,你說大皇子與北冥夜到底是誰與世錦國有聯絡呢?
據今日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人,很明顯是北冥夜。可是換一種想法,看到的並非是事實,就如博弈閣一般,我所看到的並非是我看到的。”
北冥玹自然是明白長安的意思,其實到現在,他的心有依舊好奇著,長安是如何知道,許子初便是博弈閣的老闆銀初九。
知道這個,自然也就明白了,自己在這著其中便是什麼樣的位置了,“難說!至少目前得到的訊息,大皇子,與四皇子對麒麟兵符都是有興趣的。”
“難道太子沒有興趣?”長安不相信。
“有。”北冥玹繼續到,“太子沒有出手是因為林尚德,阻止了他。”
“如此說,皇上讓林尚德做太子的老師,是很有用意的,記得先皇是朝中只有一位丞相,並無左右丞相之分,如此皇上讓林尚德為右丞相,”
“自然。”北冥玹說的,“林尚德此人剛正,因為看不慣太子做事多次與太子發生爭執,為此太子還求過皇上,換一位老師,只不過被皇上斥責。
而這次太子卻聽了林尚德之言,是因為林尚德給了太子一些關於,大皇子與四皇子所做之事的一些線索。”
長安眉頭微蹙,沒有說話。
“有何想不通之處。”北冥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