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臨,付程來做回稟,“主子,按照您的吩咐,都已安排妥當。”
“雪兒的臉如何了。”北冥玹問道,“她的情緒可還好?”
付程略有意外的看著了一眼北冥玹,“已經用了藥,想必過了今夜便痊癒了。只是武藝全失,恐怕心裡這一時間接受不了,屬下擔心,雪兒以後還會去找王妃的麻煩。”
“看她什麼時候,知道改。”北冥玹的話中有氣,“自不量力,還不知道放聰明些,簡直是自取其辱。”
“屬下會叮囑雪兒的。”付程臉上略有擔心,他跪在地上,“還望主子責罰,付程願意一併承擔。”
北冥玹沒有開口,心中知道,付程所為何事而擔心。
付程繼續到,“屬下的哥哥,只是身在局中,今日不是有意要冤枉王妃的,屬下……”
“若是雪兒願意,本皇子樂意成全你哥哥與雪兒的,只是雪兒的心並不在,你哥哥身上,若得機會,好生勸勸,莫要失了自己。”
“是,屬下一定記得。”
“安排一個可靠的人,去伺候王妃。”北冥玹吩咐道,“今夜,將懷了太子骨肉的青樓女子,給林尚德送去。將訊息透露給大皇子,以及左相。”
“是。”付程說著,下一秒眼眉緊蹙,朝著窗外撇去,繼續到,“主子,佟主子讓王妃過去用膳,王妃身邊的人去回稟,人已經睡下。”
有人夜探王府,並且就那人此時就在近處。
北冥玹早就有所察覺,只不過當做不知而已,“睡下,王妃沒有用晚膳。”
“沒有。”
“你去吧。”北冥玹知道長安是推脫之詞。
付程離開後,北冥玹直接朝著長安的院落走去。
剛進院門,就看到,長安穿身披斗篷,坐在鞦韆上,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說已經走到長安的身邊,伸手將長安拽入懷裡,“手這樣涼,可是要多壞的,明日我們便啟程去南國,吃些東西,早點休息。”
長安本想躲開,奈何北冥玹手上的力氣太大,心頭不滿,冷言道,“放心,不冷,也不餓。你無需如此關心我,我亦不習慣。”
北冥玹明顯察覺到,長安的疏遠,他不動聲色,慢慢開口,“進來!”
“……”長安眉頭蹙起,他察覺到北冥玹的聲音不對,難道有什麼事情?
沒有任何停留,跟在北冥玹身後進了房間,瞬間一陣暖意襲來,“有事?”
“有!”
長安坐下,一臉認真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北冥玹,等在著他開口,然而對方卻遲遲不說話,“何事?”
“寬衣,睡覺!”北冥玹說著,雙臂伸展,眼眸直直的看著一臉意外的顧長安。
“!!!”顧長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北冥玹,你可是發燒了?”
一旁伺候著的冬雪,只見北冥玹眼眸犀利的撇了自己一眼,便快速的退出房間。
當房門關上,北冥大手一揮,長安一個不經意,整個人便撲向了北冥玹。
“你,你幹什麼?”長安渾身都是緊張的。
“放輕鬆,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北冥玹的唇畔略有一絲笑意,壓低聲音在長安的耳邊說道,“我們來做一場戲,如何?”
長安抬眼,眼眸中皆是疑惑,不待開口,北冥玹繼續說道。
“昨晚讓你看的那些春宮圖,可都記得。”
“……”
北冥玹沒有給長安說話的機會,一個彈指,燈火熄滅。
順勢,抱著長安入了榻。
這一刻長安才察覺北冥玹身上涼的沁骨,“你的身上……”
“……虛。”北冥玹在長安開口的一瞬間,已經捂住她的唇。
長安閉口,此時,她才察覺,房頂上似乎是有響動,極輕,是那人有意隱藏才發出來的微弱聲音。
北冥玹推掌,緊接著是床榻的吱呀聲。
“如此,你可舒服?”北冥玹放開聲音,故意說道,“來,上來。”
“!!!”長安眼中皆是意外。
一個不注意,北冥玹一指彈在長安的手臂肘上,順間的麻疼,讓長安忍不住的叫出聲來,“啊!”
緊接著,是長安的幾聲悶吭,毫無疑問是北冥玹故意,點了長安的身上穴位而致。
“長安,你我閨房樂趣,莫要害羞。”北冥玹故意說道,“一會兒,就不疼了,仔細感受一下,是不是沒有前幾次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