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初看了一眼北冥玹,只見他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於是接著說到,“是這個理兒?顧長安,你說,你大伯顧清雲是北冥夜的人,那麼你爺爺會不會同樣是支援北冥夜的呢?”
“不知道。”長安並不希望自己的爺爺牽扯進來,更不想北冥玹知道,他所中之毒與顧家有關係,至少現在並不希望被北冥玹知道。
“關於皇后異子而換的事情,皇后可知道?”北冥玹問道,“若是知道,又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她同意,將自己的親生子換出去?”
“王爺,小姐。”惋心肯定到,“皇后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子被換了。
針對皇后是否知情,奴婢特意詢問了那個人,他肯定,皇后當年是不知情的,當年與他交情不錯的一個公公就在皇后宮中當差,算得上是皇后的心腹。
可是就在皇后產子的第二天,便在御花園附近的湖中發現了那位公公的屍體,那個時候皇后為了這個死去的奴才,動了不少的人。”
“特意詢問了他?他是誰。這並不能表明,皇后不知道自己兒子被換之事。”許子初問道,“你是顧長安的奴婢不錯,顧長安信你,並不代表,你所說的話,我懷疑不得。尤其這件事情,事關重大。”
“信不信不重要。”惋心冷笑,“奴婢所說的這番話並非是為了得到許公子或者是王爺的任何信任,只是敘述奴婢所知道的事實,告知我家小姐而已。”
“姑姑,你先回去吧。我爹就勞煩你多費心照顧了。”
“小姐,放心。”惋心離開。
長安的目光落在北冥玹的身上,“這個訊息的來源出自於德公公。”
“果然是他。”早在長安以南華子的身份出現在大皇子身邊時,北冥玹就如此猜測。
“德公公?”許子初意外的看著北冥玹,“就是皇上身邊的小德子。”
北冥玹點頭,唇畔似笑而非。
“行啊!”許子初眼眸透露出來的震驚是顯而易見的,“顧長安,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皇上身邊的大紅人,竟然是你的人,如此對我們來說,可是方便太多了。
你不知道,我曾經安排了多少人放在皇上身邊,都被那隻老狐狸,給踢了出來,思來相去,都不知道問題出現在了那裡,人就是留不下。”
“所以說,我是顧長安,你只能是許子初。”長安微笑,臉上帶著三分調侃,“我謀在皇宮,而你身在鏢局和博弈閣。”
“……”許子初啞然。
長安不只看到許子初的眼中的意外,還看到北冥玹唇畔快速劃過的一抹笑意,那是一種讚賞,雖然一閃而過,
如此被長安看的清清楚楚,她臉上的笑越加的燦爛起來,“北冥玹,你說我說的可對?”
北冥玹笑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長安唇畔揚起笑意,眉峰微微一挑,極其淡定,“瞎猜詐你們而已。”
“!!!”北冥玹心中是一萬個無奈。
這個回答讓他很滿意。
縱然是懷疑她所說有假。
“……”許子初一臉懵態,原來這樣也可以?
長安心中偷偷笑,其實在看到許子初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他的身形很熟悉,彷彿是在哪裡見過。
直到,她偶然聽說了許家,棄官從商,她便安排了人去查,這一查不要緊。
原來,他許子初便是銀面公子,銀初九。
銀初九的名下,便是盛通鏢局以及盛通錢莊,而真正的幕後東家,便是北冥玹。至於博弈閣,是否同樣是北冥玹的產業並沒有查出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博弈閣經營所得錢財,皆入了盛通錢莊。
“你當真是猜的?”許子初不相信。
長安微笑,“那我有何理由要騙你?”
“想不出來。”許子初搖搖頭,再次看向長安的時候,他眼眸中帶著濃濃的好奇,故意問道,“顧長安,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可是到底是個女子。你爭寵吃醋,竟然將付雪兒的武功廢了,你還下毒將她的臉毀了。”
許子初的話說的是那般的隨意,可是他卻存了心的去看長安的表情,果然,在長安聽到,她下毒毀了付雪兒的臉時,長安的眼睛裡掠過一絲意外,隨後便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怎麼不說話?”北冥玹聲音平淡,讓人聽不出此刻的情緒,“廢了她的武藝,還要下毒?”
長安比北冥玹還要平淡,還要冷靜,“沒有什麼好說的。
若是非要說,還是那一句,你若是護她,就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