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嗎？好狠的心。”
說完最後一字，皇上一腳把皇后踹倒在地，“小德子。”
“奴才在。”
“傳朕口諭，自今日起，皇后禁足在自己宮中，沒朕旨意不得踏出宮殿一步。四皇子北冥夜禁足自己的府內，沒有旨意，亦不準外出半步。”
皇后垂淚，不再為自己辯駁一聲，跟著德公公離開安喜宮。
皇上下旨，暫時讓佟妃居住在太后的宮內，由劉太醫負責診治。
等眼睛恢復再行通知。
太后的宮中，所有人忙成一團，唯有太后與北冥玹知道，這所有忙亂，只是為了讓宮中的人看的清楚，直到太醫診斷離開以後，太后宮內才漸漸安靜下來。
“皇祖母。”北冥玹一臉淡漠，“母妃的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
“哀家也不甚清楚。”太后臉上帶著笑意，“玹兒，你先送長安回府，然後再回來一趟。”
“是。”北冥玹答應。
只不過長安還沒有來得及告別，就被躺在榻上的佟妃阻止到，“等等，太后你說誰？”
“母妃。”北冥玹在佟妃的榻前跪下，“是，顧雄老將軍的孫女，顧長安。”
“顧家……長安，長安。”佟妃口中來回重複著長安的名字，琢磨中，她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秋雅，你是秋雅的女兒？”
“長安，見過佟主子，佟主子萬福。”
“快，不要行禮。”佟妃顯得有些激動，她摸索著想要坐起來，“來，到我跟前來。”
長安走過去，看著佟妃微微顫抖的手，正在摸索著想要拉住自己。
她主動握住佟妃的手，“長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