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微微一笑,說道:“我也不知怎地,從來不曾對個女子如此,你放心,這些話我從不曾對別人說過,本侯……一言九鼎,絕不反悔,只要你……”
這幾日他不清醒還乖靜,一清醒就容易犯糊塗,又經常做些調戲輕薄事,然而此刻卻是一派肅然,毫無戲謔之色。這人本就生極好,如此鄭重其事說來,卻有一種叫人無法反駁威勢。
月娥低頭不語。敬安說道:“早上事,我已知道,文如惹你不喜,我便叫她回京裡去。嗯,日後少不得也帶你回去,你不喜那些,我都盡數不要便是了,另外……你說你不稀罕為妾……但目前少不得要如此,大不了日後……”
月娥聽了這個,急忙說道:“侯爺!”敬安停了口。月娥說道:“侯爺,我並沒想要干涉你些什麼,至於你那位夫人……我也沒不喜歡,侯爺你不必為難她……還有,什麼妾……”
敬安說道:“人已經回京裡去了,你說也是枉然。”月娥心頭震了震,自己早上明明什麼都沒說,他又怎會如此做?那文如她只看過一面,並不討厭,然而這樣一來,卻等同是她害了文如了。
月娥便皺眉說道:“侯爺你何必做那些?我也並沒有想要做你什麼妾。”敬安見她這樣說,略微著急,便伸手握了月娥手,說道:“我先前確是做了些錯事……然而卻是不想你嫁給別人所致,我做人雖……,卻從不曾如此,這幾日你待我總是淡淡,我知道你心底還在記恨我,其實離了蘇青又怎樣?我絕不會比他差……”
月娥垂眸聽著,聞言深吸一口氣,說道:“侯爺,你對我姐弟有救命之恩,我怎會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