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這次的病發不同以往,想要救醒陛下,必須找到七香草,而這七香草,在菲菲國最南端——地肺山。”
“那你想怎樣?”終於,他的神色不再冷峻,嗓音也不再淡漠。
“你陪我一起去一趟地肺山!”見他似乎沒反應,寒菱又補說一句,“你還欠我一個人情,這次,就當償還!”
“看來,我是非去不可!”英俊迷人的臉,露出一抹難以費解的笑。
“不錯!”
“好,幾時出發?”
“呃,”寒菱反而楞了一下,她想不到,他會答應地如此爽快。
“女人,沒聽到我的話嗎?”李逸清修長的手指,托起寒菱的下巴,讓她與他正視。濃濃的鼻息,同時噴灑在她臉上。
仰視著他邪魅狂妄的俊臉,寒菱嬌美的容顏,不爭氣地泛出紅暈,腦子也有頃刻休克。
等她恢復過來,馬上甩開他的手,“舉動別這麼輕浮,按年齡,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姐。”
“姐姐又如何?我李逸清的入幕之賓,大半都是‘姐姐’呢!”他故意把姐姐兩字念得很重,臉上依然掛著該死的邪笑。
寒菱瞪了他一眼,回到正事,“明日辰時,你來宮門口與我會合。”
“好!”
目的達到,寒菱準備離開。
“等等!”
“嗯?”寒菱又轉過身來。
李逸清閃閃發亮的星眸,曖昧地注視著她,緩緩地道:“我想跟你說,輕妝淡抹的你,清醒脫俗,靈氣逼人,煞是美麗!”
寒菱呆呆地怔住,看見戲謔的表情浮上他的臉時,她才知被耍了,不禁又羞又惱,杏目狠狠地瞪了他幾下,怒氣騰騰地衝出房外。
直至她走到樓梯口,耳畔彷彿還隱約縈繞著一陣陣肆虐的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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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節省時間,寒菱建議日夜兼程,終於在離宮後第三天中午,抵達地肺山。
她吩咐車伕在山腳等待,自己與李逸清,沿著崎嶇的山路小道,往山上走。
沿途都是蓊鬱青翠、蒼勁挺拔的古柏,四周高峰環列,峭立挺拔。
氣勢磅礴的瀑布一瀉千里,急流飛濺,直下深潭,響聲如雷。
瀑布上游巨石突兀,環繞而成一湖,湖面碧波盪漾。
千巖萬壑,蒼松古柏,怪石清泉,到處鳥語花香,景色如畫。整個山頂,視角開闊,遠眺千里,令人胸襟為之一開,心曠神怡。
這一切的一切,豈是一個“美”字能形容。
只可惜,她這次到來,並非遊山玩水,而是攝取仙草回去救人。
“走那麼快乾嘛,難得風景如畫,何不趁機觀賞一番?”李逸清放慢腳步,欣賞著四周美麗景觀,好不愜意。
寒菱不語,繼續疾步前進。的確,即便是現代的泰山、黃山、終南山,也不夠這裡原汁原味。
面對這些美麗的大自然風光,她也恨不得立刻停下腳步,盡情欣賞享受,可是她不能!
女王危在旦夕,等著自己拿藥回去救命;韋烽不知去向,她每時每刻都在為他擔憂。
“哎喲!”驀地,一股疼痛自右腳傳來。由於走得太急,她腳趾撞在碎石上了。
李逸清連忙扶穩她,“我早就叫你別走那麼快了!”
“好痛!”寒菱小臉扭成一塊,薄薄的布鞋,根本抵擋不了那尖尖的石頭。
路旁正好有顆大岩石,李逸清扶她坐下。
寒菱馬上脫去鞋襪,發現白皙圓潤的大腳趾頭,又紅又腫。
“你娘沒教你,在男人面前不要隨便露出腳嗎?”白皙如玉的美足,讓李逸清內心漾起一絲異樣感覺。
寒菱瞟了他一眼,不語,伸手在受傷的腳趾上揉了一下,劇痛又讓她哀叫出來。
“我來吧!”李逸清蹲下,不由分說地抓起寒菱的腳,擱置在他大腿上,厚實的手指,在腫痛的那塊地方,輕輕揉,捏起來。
頓時,劇痛逐漸消退,腳趾附近幾個穴位,似乎有股真氣在流動。
“你……似乎很熟練!”寒菱不禁說。
李逸清愣住,隨機回答:“我自小生性調皮,活潑好動,七歲之前,經常與人打架,受傷無數,小則扭傷,大則頭破血流。”
“那七歲以後呢?你的生活又是怎樣?”寒菱記得女王曾經提過,李逸清七歲才開始被她收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