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後來覺得沒什麼意義,準備改名,但提了一百年,每每掛上新匾,過不了幾日,還是會換回來,也不知道為什麼。
當然,為什麼我也不會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雪羽天鵝和絃羽關係非淺。於是我問溫鈺:“雪羽天鵝跟弦……跟宮主什麼關係?”
溫鈺怔了半晌,伸手在我額頭一點,差點沒把我給推下去,“雪羽天鵝就是宮主!”
我震撼到不輕,眼睛瞪成倆雞蛋,嘴巴可以塞進鵝蛋。師父從來不說,原來我竟這麼笨!看到弦羽的雪羽團團沒想到,聽到天鵝湖沒想到,看到雪羽宮也沒想到!笨笨,笨笨笨!我一直以為,弦羽那高傲樣,百分之兩百是隻貴族白孔雀!
轉回頭去看那雪羽宮。一道雪白身影,隨意散著頭髮披著外衣,倚靠在窗邊,望著東方的晨曦,蹙眉出神。我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半輪紅日,霞光漫天,覆在雲上,透著些紫色,說美確實美,但此景日日在,並沒有什麼特別啊。
“他看啥呢?”
溫鈺拂袖,雲向下飛去,“不知道,日日如此。”
神仙的壽命無限漫長,若每年都要祝壽,自個煩不死,送禮也要送到心痛手抽筋。所以,天界諸仙每一百年才過一個生日。這是天帝的第多少個壽辰,恐怕無人記得,但所有人都記得一點,天帝的壽宴馬虎不得,送天帝的禮物,微薄不得。
弦羽送天帝的禮物,便是天鵝湖的鏡花水月臺,說白了,是個水晶舞臺,壽宴之前,觀賞表演用的。目前才剛剛開始搭建。據溫鈺介紹,鏡花水月臺是採天鵝湖之精華,結為晶體,憑水晶之靈,浮於水面以上五尺處的一個透明平臺。檯面應能容百足,周邊會綴滿繁華五色水晶花,並向下不斷傾撒,形成一圈彩色幃幕,也就是水晶花瀑布。
採淨水化彩晶不難,但要建如此之大的一整塊水晶,不能不說是項浩大的工程。難怪溫鈺直說忙了。不過,溫鈺忙的還不止這鏡花水月臺。鏡花水月臺是夠噱頭,但空空蕩蕩一個臺子擺出來,多少有些單調。所以,流星宮裡還準備弄個節目來撐撐場。節目未定,不過,為了襯臺,多半會編排一段歌舞,來個花團錦簇,彩袖飄飄。
看樣子,我想悠閒悠閒的去和絃羽套近乎是不太可能了。
溫鈺安排我去幫襯鏡花水月臺,我點頭答應,往湖邊一站,旋身雙手一抬,一個直徑一米的水晶柱沖天而起,直竄了丈把高,把原先弄好的水晶臺撞了個唏裡嘩啦。我連忙道歉,說沒衡量輕重下次不會了云云,可不管用,溫鈺當場就說讓我換崗。我委屈的扁扁嘴,轉身時,幾記手刀,水晶柱被均勻切成了幾截,一字排開,懸浮於湖面之上。溫鈺看著驚歎,說過的話卻不好收回。於是我被帶到了落霞宮。
落霞宮離雪羽宮最近,宮裡的事,大部分會在這裡商議。我們去的時候,裡面正討論的熱火朝天。弦羽翹著二郎腿優雅的側倚在雪絨寶座裡,肘撐扶手,手背撐臉,眼簾半垂著,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事情。
“依我看,不如來場比試,既可觀賞,得勝者還能得到天帝的賞識。一箭雙鵰。”咳咳,他以為鏡花水月臺是作擂臺用的啊!那是水晶,又不是鑽石,經不起折騰!
“不行不行,天帝壽宴,怎能動武,傷了誰都損了喜氣。”
“是啊,還是歌舞的好。又好看,和鏡花水月臺又能相映生輝。”
“對對對!歌舞好!”
“宮主的笛子吹的不錯啊!”
……
“但總都是歌啊舞啊彈奏的,沒什麼新意,再說了,論歌舞,怎麼比得上瑤池的仙子,隨便編一出,只怕會濁了這鏡花水月臺的靈氣。”
誰,誰說的?說的好!我睜開迷糊的眼睛,下意識的伸手鼓掌。啪啪啪啪!待眼睛完全睜開時,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我,包括上面那個快睡著的傢伙。我迅速把手背到身後,咧開嘴往後退了一步,再退一步……
“碧水仙子,你來說說,有什麼建議?”弦羽慵懶的換了一邊靠,眼睛眯起,嘴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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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們別嫌偶慢,偶還有《天隕宇磐》的兩篇後記要寫……
不過,後記是短篇的,應該很快就寫完了。
第九章 羅密歐與朱麗葉
弦羽的聲音空靈清雅,在殿中悠然飄蕩,煞是好聽。不過,我卻沒心思欣賞,杵在那兒石化了半天,直到溫鈺溜到旁邊搖了我好幾回,我才醒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