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拍蒼蠅來著。”我豎起手指,對著空氣一頓瞎指。
對我蹩腳的扯題弦羽沒什麼反應,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示意我發言。“說說你的建議。”
我仰起頭左看右看,支吾道:“嗯……有蒼蠅……就打唄。”我話音剛落,四面突然安靜的要死,所有人看恐龍似的瞪著我。我吐吐舌頭,看向弦羽。弦羽沒有瞪我,而是微微垂首,用手指撐住額頭。從我這個方向看去,他細長白皙的手剛好擋住了半邊臉,而露出的那邊,眉梢微擰,眼睛半垂,看不出情緒。良久,他說:“碧水仙子,今日你若說不出個過得去的點子,就罰你……去採仙蘿果。”
果然是管刑罰的,三句話不離本行。
我眨眨眼,歪過頭去問溫鈺:“這也叫罰?”溫鈺搖搖頭,然後無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說:“對你就是,因為仙蘿果生長在仙島的下方。”
溫鈺的‘方’字還沒落地,我已經嗖的一下立正站好了,“那個……那個……歌……舞……歌舞……嗯……歌舞劇,對歌舞劇!”
“嘻嘻,還不是歌舞!”仙人堆裡有人起鬨。
我辯解道:“是歌舞劇!”
弦羽抬手製止了下面的喧譁,問道:“有何不同?”
“歌有內涵,卻不形象,舞雖美妙,也只是展示了肢體,沒有深意。歌舞劇不同,形式是歌舞,結合了歌舞的精華,但演繹的卻是劇情。也就是說,透過一場美輪美奐的歌舞來表演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那豈不是凡間的戲劇?”弦羽皺了皺眉頭。我猜,戲劇在天界並不受歡迎。“你笑什麼?”弦羽問。
我捂住嘴,含糊不清道:“不是戲劇,是歌舞劇!”
弦羽揚手道:“好好說。”
我放下手,剛想張口,想了想,搖搖頭說:“